第四章 虚空之战(9)

“说，凡人。”
“大人，黑暗诸神的至尊……这个攻击矢量将把我们带入神皇之剑的火力范围中十五秒。”
“十三秒，”至尊带着死一般的笑容纠正道，“这就是为什么一旦发射了我们的船头武器后立刻执行克罗诺斯俯冲（Coronus Dive），左舷推进器过载70%，发动机全力运行。我们将在保持最大可持续负偏航和俯仰的同时进行翻滚十秒。”
军官脸色更苍白了，如果这对一个几十年来没有感觉到阳光照在他皮肤上的人来说是可能的话。
“大人……我们的船太大了，不能——”
“安静。你将调度铁匠号（Ironmonger.）、复仇之魂（ Vengeful Spirit）以及火焰之剑（the Blade of Flame）的主武器火力来协调这次攻击。接通他们的指挥室并告诉他们我们的计划。”

“如您所说，大人。”军官咽了咽口水。至尊注意到，他的眼睛呈一种特别浓郁的棕色，在他紧张时它们并不会像大多数凡人出现在至尊面前时那样不停地闪烁，但他仍然不愿意在他的领主面前说出自己的想法。当然，这样做的原因是相当明显的。与阿斯塔特争论，总是会以鲜血与痛苦告终。
当它穿过另一艘大型巡洋舰的前部火线时，飞船痛苦地呻吟着。午夜领主战舰再次拒绝为自己辩护，在冲向既定目标时让其虚空盾承受着冲击。
“说出来，凡人，”至尊重复道，“在我们获胜前的这段时间里，用你的想法来取悦我。”
“克罗诺斯俯冲，大人。仅仅是产生的重力就很可能会杀死我们，而姿态推进器将因受损而离线数周。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