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协会 （10）(5)

灵采纷纷扬扬写了一堆，随后递给了可因。
【唔……看起来没有什么实证呢。】可因评价道。
【可不是嘛，所以可因不用太在意这些啦。】
【但是，如果只是毫无依据的传闻，为什么灵采会这么清楚呢？】
【这个……青春期的少女，总会谈点传说故事对吧……】
【灵采有做过调查吗？找到过实证吗？】
灵采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其实很擅长撒谎，可惜就目前而言，她还不想对可因撒谎。
【有在网络上找到过实证，实地考察也证明了那部分。】灵采在本子上写道，【不过，对方也可能只是在搞些行为艺术之类的，还没有证据能证明他们真的要引发什么大的冲突。】
【这样嘛……那，还有其他值得关注的事情吗？】
【有，】灵采很高兴她能把注意力转到别的事情上面，【听部分学生说，学宫里有几个怪异的房间，在特定时间内进入，可能会被传送到异常空间里面。】
【……听起来不像真的。】
【这个嘛，毕竟联合学宫是用于研究前沿科技的地方，偶尔有几个隐藏的区域也很正常，没准那些同学只是不小心闯入了什么实验室吧。】灵采赶紧解释起来，【所以说，学宫是个复杂的地方，偶尔出现意外事件，也未必是治安问题引发的啦，可因不用那么担心的。】

【嗯。】
“你自己怎么看？”
高肃打量了一会儿那块玻璃，把他递还给了隔壁的景不徙。
“理论早已经被阐明了，集中科研力量造出几个量子元件，其实问题不大。”景不徙接了过来，“我只是好奇，他们是怎么做到量产的。”
昨晚，景不徙偶然听到了克丽丝特尔发表演讲，并且拿到了一只元件，感觉问题不小，便和高肃约好了过来讨论。至于为什么两人选择了男厕作为讨论的地点……大概是为了避免有窃听器吧。
“量产……”高肃沉吟片刻，随即说道，“不断优化产业链是可以将成本降低的，但是，这需要时间。”
“大概多久？”
“看他们的具体生产力吧。”高肃抱起胳膊，“不过，这至少说明了他们蓄谋已久，而且对这件事严格保密。”
“现在突然公开，就只能说明——”
两人谁都没有接下话头。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对方是下定了决心做足了准备要把这个元件推广的，免费给演讲的听众们发放就是一个证据。
“网络上有相关讨论吗？”
“有，不过基本都是不以为然的那种——不过，非常重视这东西的人，也不大可能会在网上吧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吧。”景不徙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