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皇之剑(14)

“我明白你的意思，兄弟。”他对赛里昂说道。
塔洛斯监听着传到他的耳朵里的敌人的通讯碎片，手中的奥鲁姆机械般精确地起起落落，几乎没有占用他任何注意力。他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一幅前方船只的画面，以及当战帅的舰队撕碎它时所要遭受的可怖破坏，就像一群秃鹫啄食着一具新鲜的尸体。
“看来，”他平静地说，”处在这里和我们空投舱之间的炮台正在承受我们舰队的火力。”他的爆矢枪轰鸣了一声，但射击距离太短了，大口径爆弹直接击穿了奔跑的帝国战士的胸膛，而后从他的背部射出在远处的墙壁上爆炸。
赛里昂见状笑了起来。
“我们该怎么办？”乌萨斯现在说话终于更连贯了，一边左右挥舞着他的匕首一边问道，”我们能越过受击的区域吗？”
“重力失效了还有火灾，”塔洛斯答道，”不，我们要回舰桥。至少接近它。即使到达空投舱也需要很长时间。这艘船已经支离破碎，那些凡人像被踢过巢里的蚂蚁一样蜂拥而至。”

“那我们就杀到那里去！”
“闭上你的嘴，兄弟，”塔洛斯告诉乌萨斯，”收割这些生命浪费了我们太多时间。火炮甲板现在化成了碎片，这些凡人肯定是从那里来的。
“制服，夏尔。”塔洛斯回答。
夏尔总喜欢亲眼验证一下，他再次抓住了一个试图逃跑的家伙。男人的制服看起来和其他人一样——白色而普通。塔洛斯说了什么来着？他抓住军官油腻的头发把挣扎中的男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将他大喊大叫的脸贴在了自己沾满血迹的面罩上。通过他头盔上咆哮嘴形格栅中的扬声器，夏尔的声音以令人抓狂的音量传出。
“告诉我你驻扎在哪里。是不是火炮——”
那个军官——现在已经完全聋了——急忙用颤抖的双手拔出手枪，直接朝着夏尔的脸开了一枪。微小的子弹击打在陶钢上，撞的夏尔脑袋后仰了一点，而后又弹飞起来穿过男人自己的前额。夏尔看了一眼男人头骨上的深红色凹槽，然后将尸体丢在了一边，用诺斯特拉莫语咒骂了一句，他能听到那个混蛋赛里昂在频道里放肆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