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 水仙】周果子×周可可 赎(3)

“乖。”周果子像哄孩子一样轻柔地拍拍他的背，“没事了。陪我回去上药，好不好？”
周可可才回过神来关心他的伤处，果子无奈扶着他的手摸摸自己心口，“心脏没受伤，一时半会出不了什么大问题。不过再拖一会可能就要出事了……”他靠近吻了吻可可不知何时因恐惧或是惊慌留下的泪痕，软下语气低喃：“我头晕……”
“对不起…对不起！”周可可终于恢复些许理智，慌乱推着他要回家。“回家，回家上药，回家……”
周果子看起来有些虚弱了，轻靠在可可身上。“我…有点累……”他刚想说伤得没有那么严重，又将话咽了回去，干脆就势演下去。“想休息一下……”
“…不可以！”周可可好像要把刚才没有掉的眼泪一起掉出来，眼前模糊着拉着他回家。“回家...回家再休息......”
周果子微微直起身，一手轻抚着可可脸颊，“你伤了我，打算怎么向我‘赔罪’？”没等人回应又耷拉下了脑袋，将手搭在可可肩上，因不适而发出几声压抑着的叹息。“唔…带我回家吧。”他笑笑，“现在你是我的眼睛。”

“回家，回家…”周可可连忙搀着他，跌跌撞撞找家的方向。月光太暗了，眼前也太模糊了，以至于周可可看不清自己失去理智的时候伤到他哪里，伤势怎么样。只闻到刺鼻的血腥味，在身边弥漫。“对不起…我赔你，我一辈子都赔你，我一辈子都陪你……”
“好。”周果子莞尔。“你说的……”陪我一辈子。他声音渐渐弱了，大概是真的倦了，少有地露出毫无防备的疲态，安静地靠在可可肩上。
月光里只剩沉默的脚步声，一步步向家的方向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