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田柾国/小妈文学】在前夫的灵堂上……(5)

眼神坚毅，身上散发着经历风雨后的安定感。
他先是上下看了我一遍，小心走近一步，几次张嘴说不出话。
我猜，他在考虑该如何称呼。
“母亲，”最终，还是没敢叫我的名字，“我……你……”
他说不出话，无论怎么成长，在我面前依然局促。
我终于回神，快速转身向楼上走去。
身后的脚步声紧着跟上，到拐角处手腕被人攥住。
“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我没躲你。”
“那你跑什么？”
“有事。”
“母亲！”
我挣扎着要走，他的音量陡然拔高，“方染，我喜欢你。”
我想过这个场景，也无数次演练着拒绝的方式。
事情真的发生时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想逃避。
“方染，你抬眼看着我，我不信你没有动心过，”他势必要打碎我的逃避。
“我不想和你保持距离，也不在乎什么道德伦理，你要再躲，我就紧追。”
我不敢看他，更不敢面对，试着抽了抽手，田柾国立马感知到了。
他拉过我的身体，只听一声叹息，唇部温热。
他碰一下，我后撤一寸，他侵略过来再次吻住。
如此反复，直到我的背紧贴墙面。
他在吻我，或者说解自己的渴。长时间的情感压抑反而让他增长了耐心。一点点研磨探索，不会一下子闯入，而是对着一处反复吮吸，勾画熟悉，然后攻略前进。
我不自觉的将手拿起推拒，很快就变成了搭在他的肩膀。
无力的随着他的动作下滑，又被他主动牵起，填满指缝，变成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