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田柾国/小妈文学】在前夫的灵堂上……(3)

乳白色花朵汁液顺着指缝流淌，混合着残渣，画面糜烂混乱。
我莫名呼吸一滞。
“方染，披麻戴孝这种事不适合你。毕竟你也不是田家人。”
我不自觉微张开嘴，将憋着的那口气呼出来。一点点白雾从嘴边散开。
金硕珍说的一点不错。
我和田振没领证，他死了，田家的资产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的我，随时有可能无家可归。
我不知道金硕珍为什么知道这件事。
“你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不止这些，我还知道你和老三的嫌隙，以及，和我那侄子的关系。”
他向前挪了半步，沾满花液的手指猝不及防按上我嘴唇，缓慢用力，四指托着下巴，大拇指一点点进入口腔，按着我下排牙齿。
“我一早就知道，这小子看你的眼神不纯粹，倒是没想过你会给他回应。”

玫瑰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再探入一些，触上柔软的舌面。
“他亲你了吗？碰过你哪里？会不会像我这样……”他动动手指，搅动了满腔津液，声音混混沌沌，含怒带欲，“玩你。”
雪是雪，我是我。我被剥离于世间之外，就快要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耻辱与气恼让我涨红脸。
却无力反抗。
不能在这个时候惹怒他，否则被踢出局的只会是我。
即便在田振的灵堂里。
即便身为他名义上的妻子。
我要忍受金硕珍的羞辱。
忍受他在风雪中一点一点把我的尊严拿出来，踩在脚下。
最后，也只能说一句，“他没有。”
灵堂上的插曲已经过去很久了。
我的生活看似平淡，在飞快的时间中过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