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当干员们听说博士牺牲后（耀骑士临光篇）(4)

“你以为军队没有备用药物？”
“这种有，可别的呢？”
利剑封喉，博士掀开了手提箱的第二层，除去表面的药物试样，剩下的空间盛装着几瓶密封的玻璃器皿，它们设计精巧，甚至像几枚价值不菲的纪念品，博士也并没有说那是什么，只是把它们摆上桌案，压下筹码。
“我们是医药公司。”他说。
“……”秘书无言，徒劳的辩驳对于此刻来说是多余的，对方已经说到如此地步，她也不会想不明白。
“我们不是在胁迫贵政府，如果发生冲突，对双方都没有好处，这些药品能一劳永逸地解决这种传染病，自然也包括军队，即使牺牲了这部分的收入，也并非一次亏本的买卖。”
“军队每年的开销比起从农工处的收入而言不值一提，而且士兵的药物供应制度能吸引更多的青年参军，你刻意避开了这部分。”
交锋，天平上除了金钱与武力，又压上无形的“可能性”，言语总能留下斡旋的余地，博士也并不打算将对方逼入死胡同，比起一味的灌输理论，适当的引导和空间会给对方“自己做决定”的权力，只有亲自得出的结论，才最难被自己推翻。

“不假，可既然小姐您考虑到这方面，又缘何忽视民心呢？疾病的苦痛显而易见，倘若根除，人们会感谢贵政府的，这批药没有任何标签，如有需要，我们还能贴上那位统治者的肖像。”
对视，双方的视线彼此碰撞，试探着彼此话语中的蜜糖与暗箭，足够的筹码已然放下，天平在做最后的摇摆。片刻后，友好的笑容又出现在秘书小姐姣好的面容上。
“……我作为代表同意这份交易了，后续合作仍有洽谈空间，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她伸出手与博士相握，而身后的几把利刃也不知何时回到了房间的暗影之中，仿佛这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愉快融洽的对话。
“那么稍后，就由我司专门负责药物贸易的干员来与您接洽，请相信我们的诚意与素质。”博士颇有风度地将药物样品递给对方，拉了拉帽檐后微微颔首，领着临光准备离开。
“罗德岛的博士，我想以个人的身份问您一个问题。”
“请说。”
“这笔生意，是否对贵公司真有如此大的意义，乃至于走到兵刃相加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