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当干员们听说博士牺牲后（耀骑士临光篇）(2)

军阀以为自己从中渔利，供应商也心照不宣地共同哄骗这个土老帽，实际上他们确实得以获利，双方默契地玩着自以为高明的供销游戏，攫取的不止金钱，还有低能者的自我满足。
那到底是谁亏了呢？
这些货品是药物，并非救命，但也是当地常见疾病的特效药，传染病每逢春秋便大肆流行，致死率极低，却能造成患者长时间的虚弱无力，而在一个落后的，以农业和流水线工业为主要产业的地区，不幸患病的人们便等同于丧失了半个月的正常劳动能力，若是不顾身体坚持劳作，则可能积劳成疾，反而引发更严重的后果。因此每逢春秋，便是这些药品上市的好季节，它的价格不高不低，正压着人们可负担收入的临界线，如此一来，人民不至于因活不下去而积怨，当地政府又能利益最大化，无外乎“双赢”。
理论上总是好的，可一场雨水，一场大旱，一次疾病，一次横祸，便足以毁去一个人生存的所有希望。
当然，人们是有办法的，他们总是尽力寻找出路，因疏忽而被机器压断四根手指的工人当起车夫，家中荒收的农民借贷买种，毕竟就算天塌下来，人也是要活命的，更何况比起别处，此处在军阀统治下的暂时和平与还能生存的政策，已是幸运。

就算有那么几个人，几十个人，几百个人活不下去，那也只是极小部分而已。
“先生，为何不愿接受我们的这笔订单？我们的出价已经压到很低了。”
临光看向博士，他的声音诚恳而焦急，比商人更商人。
“你们的药产品模式独特，不适应本地情况，若引入可能无人问津，想要宣传也没有便捷的通信渠道，比起派人跑到那些麦田里打扰农夫，还是原先惯用的产品更适合些。”
“可它是我司新研发的疫苗，只要打过一次就基本免疫这种季季流行的传染病了，有百利而无一害啊。”
军阀秘书的脸上闪过瞬间的不屑，但很快又以客套式的话语回应这位殷切的“商人”。
“总而言之，贵公司的产品仍然不适用于本地，请另寻他处吧。”
“宣传方面我们都已经调查过了！之前给有类似情况的别国乡村的几位农民试用，很快就在乡里传播开来，人们对于真正有用的东西是能自发推动的，当然我没有任何批评贵政府原先药品的不足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