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文明的苦难与光辉》第三章：人生（前）(2)

制造黑暗的人是谁呢？是谁造就这痛苦的源泉呢？造就这痛苦的源泉的是不是人呢？造就这一切的是客观上的现实、还是主观上的故意?
对我来说，在经历无数次实践后，对我而言它已经变成了一道十分复杂的问题……
笔尖划出一条笔直的线，成就了天地的交界线，太阳从交界线浮出，渐渐地碎白了无垠的幕布。风平浪静海面上，大大小小的货船携带着颜色各异的集装箱——在这之中不乏有行驶二十万多海里漂泊二十多天的货船——使向这个如今这一充满繁华、梦幻、绝望、罪恶并存的港口城市——长空市。
轻薄的窗帘早已收好两侧，柔和的阳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洒在陶瓷地板上。通过折射，清晨的信息飘溢着。书柜整齐划一的摆放着书籍：经济、哲学、企业管理等等——还有不少书籍和烹饪有关。房间被打扫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装潢与家具采用几何结构，整体布局具有整体性、协调性，看起来即简约又宽敞。

微风浮动秀发，少女的双手紧紧交握在后背。她咬嘴唇，呼吸缓慢；头仰着，看似仰望远方实则眼睛、眼皮低垂，不知思愁什么。
“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3]她念完这段话后，一串电话号码打来。
少女接通了电话。“女士，早上好。”粗沉的声音传递过来。
“早上好，李。”少女用柔和的音调回应。
“最近过得如何？”
“我还行，你呢？”
“我也是。”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当然有，能告诉我当地的天气如何？”
“当然。今天的天气很好。”
“看来出门是不需要带伞了。”
“是的。”
“择日拜访，女士。还有您想要东西，我已经·找到了——快递一会送到。”
“真的是感谢太您了，财务部会支付您相应的薪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