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开眼看世界(2)

柴二看这个，主要是为了能在部队通过虚拟机与之类似但更真实的训练测试中，尝试复刻主播的骚操作。这些操作不像日常训练教程那么古板，令柴二大开眼界，感觉思路都被打开了。不过柴二以往测试中的经验表明，不少骚操作只存在于游戏中。
吴病灾也是被柴二训练测试的记忆“欺骗”，才选择保留期待的。可惜吴病灾太激动，忽略了一些已知信息。吴病灾通过与记忆中的自己对比，发觉自己现在的感知有些怪，五感的刺激好像被弱化了，想法的刺激又好像被强化了……大概是因为他现在没了肉身、许多想法付诸实践时简直像刷手机一样简单吧。
吴病灾回想了一下探索过来这一路，味觉与触觉的各种“奇妙”感受，觉得这些刺激被弱化了很好！至于视觉与听觉，虽然神奇，但辅助器能分层，吴病灾适应得很快。反而感知场范围外视觉不能穿墙，不能调“图层”还有点不习惯了。
同化得到的亡灵感官与柴二感官，前者只有视觉不说，又只有灰白、血红两色，还糊的不行。后者嗅觉过分灵敏了，嗅觉辨识与辅助器意译得到的信息过度重复；听觉让吴病灾多知道了很多噪音；触觉差评，震动感知反而削弱了触感；视觉和人类没区别……简言之，人类的够用了，而且符合吴病灾的习惯偏好。

吴病灾还能让感知场的不同区域采取不同感官，或者通过辅助器叠加“图层”。辅助器和大脑很像，灾病吴还是不知道有什么用……吴病灾现在一边专注地看直播，一边专注地发散思绪。两者互不干预，真真是一心二用。
整个维修过程只有那些吴病灾看过的结构值得再次惊叹，吴病灾扫描东礁堡垒只漏了地下二层20米以下部分。那部分是万族共和国制式堡垒地基，集成了类似核电站的能源供应与自动化军工厂的模块化地基。多亏了辅助器，吴病灾现在跟得了超忆症似的，看过就是记住。可惜吴病灾现在的情绪可以压过记忆。
柴二定制了个全金属人体模型，关节可动。那体态数据跟他追求的妹子的挺接近。吴病灾联想不出他这是整哪一出，一查他记忆，居然是要用这练举重……
吴病灾很想劝他放手。但柴二死皮赖脸的追求与把妹子带着婉拒意味的要求当真的举动；还有吴病灾除了在自说自话里劝他，就只能控制他的行动的现实阻止了吴病灾。毕竟吴病灾从来没有学习过如何控制异世界柴犬的像素脑……
不考虑柴二的死活，吴病灾就算玩坏了他的脑子，只要没死，吴病灾就能借助同化控制他的身体。可吴病灾显然干不出这样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