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飒 说情(5)

“我哪有。”
十没和他拌嘴，掐住他的脖子往落地窗上摁，简直到了立风感觉自己要窒息的程度。他想求救，可是如果这样能减少你任何一分的痛苦的话，死在你怀里也是一种荣幸。
他的后颈有些温热，喘过气来才发现是自己死里逃生，而原因是十红着眼眶问他：“你为什么不反抗？”
“你快死了，你为什么不反抗？”
“你应该反抗啊，为什么不反抗？”
原谅立风不懂，他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但是眼泪和干呕都无法控制，十的痛苦模样就像千刀万剐那样刻在他心脏上。
“反抗……什么？”
“你又哭什么？”
立风被吓得抽抽搭搭地：“我……我……我看见你痛苦，我也，我也难过。”
十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立风的衬衣上，竟有些痛不欲生：“我不是跟你说过，说，死是一件大事么？你就愿意死我手里？”
“愿意！”立风又说：“只要能让你开心一点，我什么都愿意！”

十突然笑了出来。
立风能读懂这个笑：刺耳，尖锐，病态。
“我他妈……到头来还是要在你一个仿生人身上找爱，你说我可不可悲。”
立风不解何为仿生人，不解十的疯魔，而悲从中来：被他爱着就是这么不齿的一件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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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并不
好久没当谜语人 
好难看的专栏编辑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