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杀了她(5)

“能看出来是什么吗？”
“不清楚——”秘书思索了一会，摇头道，“没拆封，猜不出来。”
“嗯——”杜明也在思索，“任董的人际关系怎么样？”
“您是指在公司？”
“对。”
“任董似乎和我们公司的CFO丁总关系很好。”
“那麻烦您把这位CFO邀请来，我们谈一谈。”杜明站起来，“感谢您的配合。”
秘书也站起来，职业装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显示出其干练的气质。“不客气的，我也希望能够早日抓到凶手。”
秘书刚要离开，杜明像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您觉得任董人怎么样？”
“人很好。”秘书露出职业笑容。

“好的，谢谢您。”
“不客气。您稍等，我去叫丁总。”秘书向三人微笑致意。
“好的，谢谢。”杜明回以微笑。
在等人间隙，杜明问坐在其身旁的两人有没有从对话中得到一些有效信息。
“最后那位秘书的回答，”黄谷首先说道，“很有意思。”
“怎么有意思？”苏雨疑惑不解。
“很官方。”黄谷饶有兴趣地以食指抚摸着鼻尖，“秘书的回答可以从两方面解读。一是，她作为秘书不敢说自己老板的坏话，怕隔墙有耳、三人成虎、以讹传讹。二是，她老板人根本不好，她的回答和笑容太标准，掩盖住了真实的感情。”
“照你这样说，秘书在说谎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