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杀了她(3)

“警察同志，”那人见警察出屋，立马贴上去，仿佛嗅到便宜似的，獐头鼠目地说道，“我发现了这么一起‘惊天大案’，是不是也算立了个大功啊？”
“嗯，差不多算是。”一个身穿制服，身材宽阔的人回应道。
“那是不是该有点什么奖励？”
男人停下手中的笔，打量了一番身旁这个露出“鼠光”的人。“苏雨，”男人叫了一声身后做记录身穿制服的女子，“你带他去局里做个记录，好给他奖励。”
“好的。”
“哎哎，警察同志，这、这、这个就算了。”那人想逃离这里，“发现危险立即报警是我们公民的义务，奖励啥的就不要了。”

“真不要了？”
“真不要了！”那人堆满了讪笑，随即离开了现场。
那位名叫苏雨的女警察，警帽下面留着短发，制服笔挺平整。这是她第一次出现场。“杜队，那人鬼鬼祟祟，一看就是来附近工厂偷东西的，为什么还放他走？”
“我同意你的看法，‘感觉’有时候也能成为突破口，但是以貌取人本身就是先入为主，而且我们没有实质证据。”杜明看了一眼屋内，“况且，这里还有个更大的事情等着我们解决。”
“好吧，悉听尊便。”苏雨咬着嘴唇，稍胖的脸庞显然有些不服气。
在法医的工作完成之后，女人第一时间被送往医院。现场的警察在有条不紊地搜集尽可能多的证据，杜明回想着刚才受害者在床上的情景，心想此事必定不会简单，而上周市里某一公司女董事的失踪，与眼前这个面容惨不忍睹、无法辨认身份的女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杜明心里隐约觉得，两案必定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