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哨(5)

“同志们来了啊，你们很优秀，很英勇，很聪慧，但是我们还需要改进，需要你们更加英勇，不管我们的成绩有多么大，我们仍然因该清醒地估计敌人的力量，提高警惕，决不容许在自己的队伍中有骄傲自大安然自得和疏忽大意的情绪。明白吗同志们？”“是，长官。”我们下意识回答道，“不用紧张，同志们。我也就比你们虚大几岁而已，没必要太局促。”他说着，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是四五十根纸烟，他拿出两根递给我俩。我们接过来，他掏出火柴盒，擦着后给我俩点着烟。口感不像烟叶的口感，感觉口感很生硬，后面知道这是莫合烟，远东地区抽得多。
我们坐下，他在办公桌对面，深深地看着我们，“马上我们要夺取符拉迪沃斯托克了，会很艰难，沙皇在里面可派了不少兵，我们联系了城里的革命党，就是那帮要让有钱人得天下的人，现在也是权宜之计，他们给的情报说是城里有守军2000多，虽说，我们人数是占绝对性优势的，但是仍然需要攻坚组，你们大队长极力推荐你们俩，说你们有过人的胆量。所以，我准备任命你们俩为这次的攻坚队的队长和副队。有别的想法吗？同志们。”他抽了一口烟，烟锅红了一下，我们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便接受了命令。

回到营地，我们被内务人员带到一个新的地方。队员都是熟悉的老队员，但是他们大都不知道自己将被赋予怎样重要的使命，或者说是怎样的危险。先前我听到有人在议论说是不不是我立功了才让大家能住到这种好房子。这房子四周，都是空荡荡的，就只有两个房子，我们的和我们的准备室，装弹药啊，衣服啊之类的。向西走大概两百多步，才到营地的中央，每天炊事班都把饭送到房门口，但我们大多时候都不在。都在东边的一个简易的训练场里训练，大队长亲自指导。战士们干劲都很足，没有人叫苦叫累，都知道现在的一份努力都是在战场上的一线生机。
我把同志们都叫到宿舍前的一块空地上，宣布了这件攻坚组的任务，他们惊讶之余，也都充满了希望，没有那种我脑海中想象的恐慌与厌恶的表情。我说“好！同志们！我们将背负最重要的使命！将去推翻那沙皇的走狗！将带去革命！将带去希望！”紧接着爆发出一片雷霆般的掌声。我介绍了具体情况，大家非常振奋，我说：“现在要做好的就是脚踏实地，都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