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F·溯(3)

frisk不理他们，抱着吉他，径直走向舞台。
在frisk掉入地底前，他们嘲笑frisk是孤儿；在她带领怪物们走出地底后，又骂她是怪物了。
人类有时比怪物更加可怕，更加恶毒，更加残暴。
一串清脆的和弦后，随着伴奏，frisk唱了起来。
“总想要透过你眼睛，去找寻，最原始的野性；
“没想到，最后却误入，一整座，森林的宁静...”
sans看着舞台上耀眼的frisk，嘴角泛起自豪又温柔的微笑，跟着她，在心里唱着。
“你呼吸，蓝丝绒包裹身体，
“和海洋的哼鸣，
“我永远不愿醒...”
“我可以，躲进你的身体...”
歌声如清水般涤荡人的心灵，一曲《溯》，愿我能溯游进你心底。
一曲毕，鞠躬，下台，掌声雷动。
【四】
frisk满身血污，伤痕累累地回到寄居的sans家。
sans看到他的小人类被弄成这样，不禁火冒三丈：“frisk，告诉我，这是哪个**弄的？”

frisk摇了摇头，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sans温柔地帮frisk包扎伤口，清洗血污。
“sansy，给我唱首歌吧。”
frisk用那双眼睛盯着sans，只是它们早已失去往日光芒，变得空洞无神。
sans心如刀绞，仿佛滴着血般。
“好。”
“总想要，透过你眼睛，去找寻，水仙的倒影；
“没想到，最后却误入，一整片，星空的静谧；
“下一秒，只想在爱里沉溺，
“这世界是块冰，
“就让它是块冰...”
sans逐渐地泣不成声，frisk呢喃着接上了那首歌。
“我可以，躲进你的身体...”
她轻轻闭上眼睛，睡着了。
【五】
“...找了很多医生，都说frisk治不好了...”
听着走廊里sans和Toriel的谈话，frisk无意识地摸着缠满绷带的左臂，安静地坐着。栗色的长发失去往日的光泽，一双空洞的眼睛里满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