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F·溯(2)

她抖得不那么厉害了，甚至还笑了笑。
sans一面带着她边走边扯犊子，一面观察着那人类。
她的身形娇小，年龄看起来在六到八岁，柔顺的栗色短发齐肩，面容姣好，尤其是那双眼睛，让sans联想到grillby’s卖给特殊客人的奶咖，其间闪烁的光芒又令他想到了瀑布的萤石。
sans按流程做完事情之后，那双眼睛仍然萦绕在他的脑海中。
那双明亮的眼睛，目若秋水，熠熠生辉。
【二】
伊波特镇，某“非法”热狗摊前。
“hey，sans！”frisk热情地同sans打了招呼。
这孩子长大了，出落得越发标致：及腰的栗色长发十分柔顺，前些年泛黄的肌肤变得白皙，三围达标，腰肢窈窕。那双眼睛更是漂亮，棕色的瞳仁仿佛装进了整片星空，纯洁，透明，熠熠生辉。
“kid，要来一根r—狗吗？”sans的脸上挂着慵懒的笑，从热狗摊后面掏出两个热狗。

frisk莞尔一笑：“好啊，不过不准放我头上。”
frisk咬了一口热狗，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片，踌躇了一会，将它递给sans。
“这是......？”sans盯着那张纸片。
“学校音乐会的入场券。tori妈妈有事来不了，所以，额，我，我想请你来看演出...”frisk顿了顿，“...我也...也会上台表演...”
“我会去的。”sans宠溺地摸了摸frisk的头，不理会少女通红的面颊和因为生气而鼓起的双颊。
【三】
音乐会当天。
sans坐在观众席上，等待着frisk的演出。
后台。
“frisk，你父母来了吗？”一个男生不怀好意地笑着问。
“她哪里有父母啊！”一个女孩不等frisk开口便厌恶地抢答道。
“她的父母是怪物！”另一个打扮精致的女孩轻蔑道，“所以她也是个怪物！”
后台的空气十分紧张，在一场惨剧即将发生时，主持人报到了frisk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