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时间背后的犯人(11)

“嘣——！！”震耳欲聋的枪声透过会议室的立体音响被放大了数倍放出。
弗兰被震得跌下椅子，耳朵嗡嗡作响。
“啊！*妈*，我早该想到是什么音频了！”
5、
确认凶手通过仿生人行凶后，弗兰与警长基恩更改了搜查方向。全面搜查黑市的旧型号仿生人交易，同时针对有能力编写杀人程序的人员进行筛查。
搜查很快就有了新进展。
案件发生后的第五天下午，弗兰正抽空在办公室里修剪鼻毛。
“砰——”道尔推门而入，年轻的脸上难以掩饰的激动，“有发现了，前辈！大发现！”
“等会，还有一根……”弗兰小心翼翼地剪下“杂草”，拿纸巾擦了擦手和鼻子，“怎么了，是哪个调查组的报告？”
“第B11小组的。”
“B11？是调查东维黑市那边的吧？找到可疑的二手仿生人买家了吗？”
“何止是可疑！”道尔将手中的PDA塞进弗兰手里，“根本是意想不到的收获。”
PDA里正展示着一段录像画面。画面中的场景是一家常见的二手电子贩卖店，各种零乱的电子产品占据了店内的大部分空间。在柜台处，帮着脏辫的老板正和一位老年绅士交谈。弗兰一眼便认出了后者，不过碍于画面清晰度他不敢妄下定论。弗兰翻开了报告的下一页，一份AI的辅助人脸识别报告跳出来，写在最后的结果让他忍不住扬起了眉毛。

“凯威诺森……”
道尔激动地说：“对啊前辈！博士本人在一年前曾通过黑市购买了一台旧型号的仿生人！当时他使用的是他人的金融账号进行支付，所以没有留下记录。而也就是大概在一年前，凯威诺森博士开始不再招待他人来自己家中，对于来拜访自己的客人也都是拒之门外，所以没人知道他买了仿生人。而且，顺着博士购买仿生人时使用的金融账号，我们发现曾有人在北部一家中古店使用这个账号支付购买过一把柯尔特M1911式手枪。根据店主描述与凯威诺森博士有60%的相似度。可惜没有留下影像或笔迹等其他的证据。不过，我觉得十有八九就是博士本人。”
道尔深吸了口气，仿佛准备说出最最重磅的话。
“所以你想说，这次的案件是凯威诺森博士自导自演的‘变态自杀表演’。”弗兰无情地抢走了道尔的台词。
一旁的道尔只好略带苦闷地将到达嘴边的话语咽下，“对。不过，我只想表达自杀，没有想加修饰词。”
“呼——”弗兰靠在椅背上长吁一口气。在看到这个报告后，他的第一想法也和道尔一样。不过，多年的经验让他的内心总有些芥蒂。手中的PDA又播放起监视录像，录像里的凯威诺森博士站在柜台前和店主交谈，不时还望向摄像头的方向，露出他的正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