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城】毒22（ABO/双重人格）(2)

“龚大夫，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请教您……”
“不，我不确定，只是观察到的一些异常……”
“无法判断吗……明白了，我会再观察看看。”
回到局里，406没人，杜城径直跑到张局办公室，张局敲着桌子叹气：“你进我这屋什么时候能敲个门？”
“我下回敲。”他熟练地露出讨好笑脸，低头和沈翊对上了视线。沈翊那张漂亮的脸不如往常鲜亮，眼下青黑，神色有些肉眼可见的憔悴。
张局拿出资料递给沈翊：“这是你要的。”
“谢谢张局。”沈翊接过资料，起身出了办公室。
杜城审视的视线跟着他，还是张局主动问起：“找我有什么事？”
“哦，”杜城回神，指着门外，“我找沈翊画像。”
他跑进406，自觉自然地霸占了办公椅，在办公桌后面对沈翊的侧脸，也不知道是在出神还是在盯人。笔尖划过纸面沙沙地响，沈翊轻呼出一口气：“你要一直这样盯着我吗？”
“呃、没有。没有，我放松一下，发呆呢。”他调整了一下撑着脸颊的姿势，把眼神从沈翊脸上移开，“你……”他停在这里，没有再继续下去。

沈翊追问：“什么？”
他抬眼看看他，又垂下眼睛：“没什么。”
关于那个女人的信息扰乱了杜城的心思，杜城不太确定眼下自己究竟想问沈翊是否在尝试记起那个女人还是对沈翊进行试探。
眼前木质的桌面恍惚变成了冰冷的铁质桌面，被灯光照得惨白雪亮，满脸冷汗的沈翊坐在桌后，同样惨白着一张脸，说他画不出那个女人。杜城听了只觉得荒谬又可笑，这人能靠童年相片画出三十年后的雷一斐，能看着成年杜城画出八岁的他，却说画不出不久前才见过的女人。这真是个笑话。
线索明明就在眼前，却抓不住。
于是杜城的信息素失控了，他的腺体在抑制贴下跳动，因情绪激动迸发出强烈的疼痛，无处可去的怒火直直冲向沈翊，绝望地试图得到些什么。他疼得要命，留了很多的泪和汗，几乎看不清楚眼前沈翊的脸，是老闫拦着他的动作防止了他摔倒。
他被带出审讯室，吞下几颗抑制剂，浑噩地听着教育安抚，后来在走廊又一次碰见了已经接受完审讯的沈翊。他……他记得沈翊叫住了他，沈翊拉住了他，接着……杜城的太阳穴微微胀痛，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