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的我最终遇到朝阳萨布林(0上)(4)
那时,我和我弟弟很好,经常和他一起睡觉和亲他的小脸蛋,我带着年幼的弟弟一起在花园里玩,喊上附近的发小,在花园不是捉迷藏就是木头人,或者观察小蚂蚁搬我们放在地上的薯片,再不然就是听我的外公讲植物介绍:什么时候发芽,什么时候开花,什么时候结果,天蓝蓝的,虽烈日当空,大树如同保镖一样为我们挡住太阳,我们在阴凉处乘凉,唯一需要小心就是蚂蝗,有时弟弟不小心被蚂蝗吸住了,我也能细心地及时发现,让蚂蝗远离我的弟弟,而我总是觉蚂蝗是一条生命,不会伤害蚂蝗,弟弟想踩死它们,而我经常这样告诉他“弟弟,蚂蝗虽然吸我们的血,会传播病毒,但是尽量被伤害他们,他们也是自然的一部分,他们也有自己的爸爸妈妈。”我那时真的真幸福。
而外公时常带着一副土气的黑边眼镜,而他穿不变的是中山服,脚下着一双老北平布鞋,总是对人和蔼可亲。外公教育我们很多知识,而他自己身为一个zz教授,他曾告诉我们什么是shzy,还告诉我们,越过宝安河,传越那片神奇的华夏,在黑龙江畔,就可以看见曾经的灯塔,那是一个美好的地方,曾经在那越穷就越有底气,人人都有饭吃……
“外公,那我可以去那里吗?”年幼的我幼稚地问他一句
“孩子,那里灯塔已经倒塌了”外公当时摘下了他的黑边眼镜,大哭了一会,任眼泪哗哗直流,中山服被打湿一片,脚下着一双老北京布鞋也占上了眼泪,年幼的我并没有问他为什么,我感觉这一个令人难受的事。
“崎鸽?”我回过神来时,他瞪大眼睛仔细看我的表情,我不怎么和男生相处,我不由往后,脸也烫起来了,心脏也砰砰砰的跳,就这样我们尴尬地过了几十秒。“那个,你加我Instagram吧,改天再聊,你应该了解一些。”他现开口打破这个局面,我也点了点头,他给出有他很多联系的方式的纸片,笔迹瘦劲,风姿绰约,是瘦金体,他转头走后,我望着人家书生意气的背影,不由心生那些被“禁止”的感情。
后来,我用我的新手机和他在互联网上经常聊天,他还发送一些文件,关于一些社会人文的知识,包括马的信徒们必读的内容,还加一些社会人文相关群聊,逐渐把社会人文当做我的爱好,我开始对眼前的一切渴望改变,和他在学校聊,他找我问题时必讲题目。我甚至还在他生日那天悄悄送了他一个定制SOV波兰球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