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BLACK IRON 黑钢(2)

“当你对我说话时，看看我，战争铁匠。”阿巴顿以低沉有力的声音说。“并且站起来。没有必要跪在我面前。我们是兄弟，不是吗？”
卡卢斯犹豫了一下。这个问题是把双刃剑。他选择去直面潜在的危险。
“我的大人，我们可能在灵魂上是兄弟，但在行为上，你比我伟大的多。你是战帅，是那个会给谎言的帝国带来毁灭的人。我只是钢铁之主的领地的一个谦卑的守护者。”
随着他继续盯着地面，他的呼吸加快了，期待着随时被荷鲁斯之爪的古老利刃所刺穿。他没想到阿巴顿会笑。
“非常好，卡卢斯。就像钢铁勇士一样，你一刀直接刺向了事情的核心。非常实际。我喜欢。请站起来。”
卡卢斯抬起头来。阿巴顿与他的目光对视了好一会儿。他点了点头，好像在确认什么，然后大步走到房间的另一边。他凝视着占满一面墙的巨大窗户的窗外。钢铁勇士站起来并犹豫了一下。

“过来，战争铁匠。看看，然后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卡卢斯走到窗前，眺望着一个金属的世界。
“我看到了……一个铸造世界，阿巴顿大人。”他说。
“是的。”战帅回答。“一个在恐惧之眼中心的铸造世界。一个黑暗机械神教的锻造世界。一个铸造世界，就其所居住的空间的本质而言，由金属和恶魔的混合体建造而成。”阿巴顿转身离开，在房间里踱步。“这里不会有任何一件没有被混沌的触碰所腐化的东西可以被建造出来，卡卢斯。你知道这一点，我认为。你已经花了很长时间在钢铁星（Medrengard）上，是吗？”
卡卢斯点了点头。“是的，我的大人。”
“而你的原体，以他的智慧，让你充当着监督他的领地内一个孤独堡垒的看门人。一个堡主。”阿巴顿转过身来，用他刺眼的目光穿透了卡卢斯，看到他内心并穿透他。“这是一个适合你的角色。但你相信你有能力做更多的事情，不是吗？而这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