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4）(5)

“不，是被我收进体内了。”说着，彻莉又让那对山羊角从发丛中长了出来，随即又缩了回去，“像这样。”
“……那你早点这么做嘛！”
“抱歉——”
“诶等等等等，”栗成已经对这个人工智能有了个初步的了解，除了缺乏常识之外，彻莉还是很注重礼貌的，虽然偶尔显得有些过度，“先别道歉，你能把角收起来，那尾巴呢？”
“可以。”如同伸缩棒一般，本来被宽大的外套遮住大半截的尾巴也缩了回去。虽然现在栗成没办法凑到她尾骨上看，但估计是完全看不到了。
“嗯……虽然现在也被外套挡住了，但——翅膀呢？”
“可以。”
本来显得稍有些鼓鼓囊囊的后腰立马缩了回去，显露出彻莉纤细的腰肢——自然，套在栗成的这件极其宽松的外套里面，本来也是看不清楚的，不过因为身体前面占据了太多的布料，彻莉背部还是被绷得紧紧的。
“咕嘟。”
栗成尽量小声地咽了口口水，有些犹豫地开口：“呃，我就是问一下，你看你这么多异于常人的位置都能缩入体内，那……这里……”
彻莉顺着栗成指的地方看去，然后又看向他，给出了答复：
“可以。”

轻微的衣物摩擦声响起，栗成立马后悔了。虽然之前身材可能有些丰满，但彻莉的肩宽其实很小，小到——跟这件外套的领口宽度差不多吧。
“嘶——快快快，穿好衣服，还有，恢复成刚才的样子！”
在提醒下，彻莉才抓住了滑下去的衣服，并用手提到了合适的位置。虽然早上没什么人，但栗成也不希望自己刚入学就丧失了今后的择偶权。刚才，他在大脑里已经想象出了明天学宫热搜的头条：《街头公然对花季少女扒衣，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轻轻的一声“嘭”，彻莉已经恢复到了刚刚从栗成宿舍出来的样子。
“不，角尾巴翅膀就不必复原了……”
“好的。”
“还有，这边……也稍微收回去一点，不然连衣服都快撑坏了。万一在这里崩线，那肯定要引起骚动。”虽然本来就够吸引人的，栗成心想。
“好的。”
这么一折腾，连附近的几个路人都被吸引了注意。栗成冷汗直流，恐怕自己这副样子，看起来就跟趁着人少去骚扰女同学的不良青年一般。
在两人身后不远处，刚刚跟过来的一位少年正在咧着嘴笑。
“嘛，这对年轻人倒是很笨拙嘛。只是……他们是打算就这么去上课吗？那边是教学区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