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间章一 魔法少女记录 （4）(3)

“露卡·特斯拉怎么说？”库尔特凝视着空无一物的墙壁。
“她说不知道。”说着，灵采叹了口气，“我倒不觉得她在说谎，可因所使用的魔法确实是匪夷所思，一次合作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魔法……”库尔特眯起眼睛，“按照柯尔莫哥洛夫小姐的说法，连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做到那些的。再加上她常常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中，调查难度很大。”
“是哪，反正你不会善罢甘休的吧？”灵采的嘴角微微翘起，“露卡就不像你这样，她很放心地相信自己的能力，并且非常认真地对待任务——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当然。”库尔特把脑袋靠到背后的墙上，“我从来不认为存在‘魔法’，只有未被我们探明的科技。”
“是啊，你们……”灵采张了张嘴，没有说下去，而是选择换个话题，“行啦，虽然我不怎么去上课，但为了多陪陪可因，还是辛苦一下吧，顺带让夏如老师把我之前提的那个问题给解决了——话说，你真的没有什么问题要问他吗？。”
“有，但不必让你代替我提问。”库尔特看了她一眼，“我会先自己探求答案，最后再去向夏如先生验证。”
“好嘛，今天你也要宅在宿舍想这些问题对吧？”

“不全是，别忘了我们还有找回那些逃离的人工智能——那是我们的责任。”
“对哦，都快忘了……”
“哈——”
学院的某处公园内，躺在长椅上，用报纸盖住脸的一位少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
这个时代，报纸已经是很少见了，但这并不足以说明，为什么少年还把那份报纸珍惜地折了起来，塞进口袋里。走到附近的池塘边，少年洗了把脸，然后又用手舀起水漱漱口，权当是洗漱了。
早上晨跑的学生们有不少见到了这位行为怪异的年轻先生，不过倒没有太过在意。联合学宫里面的高材生比比皆是，而这些高材生里面又经常出些脾气古怪的人。既然他没有影响到别人，那还是接着干自己的事。
“呼啊——”
学宫里面混进闲杂人等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这个少年的穿着也跟学生相似——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学生，只是不知道他是如何避开查寝的。很明显，他昨晚大概是在这长椅上睡了一晚。也是亏得学宫处在热带，才没有感冒……
旁边晨练的学生们再次被他吸引了注意。只见这位先生从长椅下面放着的背包里取出了支架和计算机，简单搭好一个学习工作的环境后，立即进入了非常认真的状态，让人不由得怀疑他和刚才那个流浪汉一般的人是不是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