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城》：连接大地的故事（3）(4)

“说吧，朋友们；是怎么一回事？”①
“咱们四个人向差不多十二个人截击——”①
“至少有十六个，我的殿下。”①
等会儿，华尔兹愣住了，放在右边口袋的警官证现在怎么没有触感？他猛然抬头瞥见上方灯群中有东西在移动，但同时温莎公爵的保镖正向他冲来。
“所有人，趴下！趴下！保护公爵！”他大喊着掏出枪试图鸣枪示警。
但一颗子弹先到，其与枪身摩擦出的火光飞溅，警官的左轮不得已脱手。
观众席上许多人开始尖叫，一楼的许多观众陷入不知所措的混乱。
温莎公爵向他投去目光，这时，只有华尔兹注意到舞台的吊灯之上所存在的威胁。而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他一人身上。
“还把他们绑了起来。”①
“不，不，咱们没有绑住他们。”①
警官眼睁睁看着一束夹带着利箭的绿光以极快的速度贯穿了厚厚的防弹玻璃，在这束光面前，化学药剂带给玻璃的韧性与刚性加成仿佛不复存在，随即使得温莎公爵面前的屏障整体破碎，那支箭贯穿他的胸膛，将其死死钉在舒适的座椅上。
“保护公爵！保护公爵！！！”华尔兹挣扎着咆哮，奋力挣脱保镖的束缚，滑跪至温莎公爵面前，他试图证明被保护的目标还有机会存活！

但是抓住公爵手腕想感受脉动时，他又慢慢放下：已经没有机会了。他不敢与已经死亡的温莎公爵对视，那双棕色的眼睛毫无生气，黑色中带些许黄色的八字胡也失去了光泽。
“华尔兹！”弗朗西斯拨开围观的人群，看到跪在目标尸体旁的人，“该死……为什么会这样……”
“看看你们，都保护了些什么！”华尔兹看向身后略显慌乱的保镖们，“你们是不认识我吗？我，艾德蒙德·华尔兹，曼彻斯特市警察局刑事侦查科长！真是一群饭桶！”
曼彻斯特警局的任务，宣告失败。
*①出自莎士比亚《亨利四世 上》第二幕第四场 依斯特溪泊·野猪头酒店中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