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城》：连接大地的故事（3）(3)

这个问题非常容易回答，甚至不需要，因为以华尔兹对他的了解，关键警力都在剧院内最适合狙击贵宾席的地点附近。“当我没问。”
二人通过四号侧门进入数百人聚精会神于舞台上表演者的大堂，他们轻掩木门的声音因为演员响亮的台词而被设计良好的回声结构所掩盖，在慢慢走到一处部署点后，华尔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询问：
“弗朗西斯，你说他们有没有可能不会用火器进行刺杀？”
弗朗西斯闻言，开始在脑海中排查白天到方才进入剧院的所有人员。
“我骂你懦夫！我就是眼看着你掉下地狱，也不来骂你懦夫哩；可是我要是逃跑起来两条腿能像你一样快，那么我情愿出一千镑。你是肩直背挺的人，也不怕人家看见你的背；你以为那样便算是做你朋友的后援吗……”①
演员、道具师，还有剧院请到的木匠，他都有检查过，没有可以人员和物品。
“……算了吧，这种见鬼的后援！那些愿意跟我面对面的人，才是我的朋友。替我倒一杯酒来。我今天要是喝过一口酒，我就是个混蛋。”①
观众太多，没有理由挨个搜查，容易打草惊蛇。
“怎么一回事？咱们四个人今天早上抢到了一千镑钱。”①

有必要问一下百特朗是否有新发现。“华尔兹，我建议你先去公爵那里看一下，我去找百特朗，有情况立即向你报告。”
华尔兹点点头，快步走向贵宾席，因为没有仔细看路，还不小心撞到了为贵宾们送去酒水点心的侍应生，小声道歉后，他加紧步伐，心中嘀咕着如果不能在刺杀开始前找到目标，那么自己就该献身了，他可不想死。
“我一个人跟他们十二个人短兵相接，足足战了两个时辰，要是我说了假话，我就是个混蛋。我这条性命逃了出来，真算是一件奇迹哩。他们的刀剑八次穿透我的紧身衣，四次穿透我的裤子；我的盾牌上全是洞……”
二楼的贵宾席与一楼舞台中间可是竖起了一层防弹玻璃，除非使用二十毫米炮，否则难以一击即碎。还有一种可能，但没有道理，如果他们能够找到一名高阶魔法师，那么现在整个曼彻斯特城没有人能阻止他们，也就没有任何“暗杀”的必要。为了掩饰什么？亦或是有不允许高阶魔法师亲自动手的情况？
“……我的剑口砍得像一柄手锯一样，瞧！我平生从来不曾打得这样有劲。愿一切懦夫们都给我遭瘟！叫他们说吧，要是他们说的话不符事实，他们就是恶人，魔鬼的儿子。”①
华尔兹将手伸入右腋窝下的左轮枪套，用鹰一样犀利的淡蓝色双眼环视贵宾席，却迟迟没有放下手。不远处的温莎公爵沉浸在戏剧表演中，但手上不断把玩着自己的祖母绿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