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羊•17/(5)

佯装社区的人进行问询，无人应答。
可能有戏！也可能没戏。
我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声响。
但里面的人必定能听见门的异响，再不出声也就显得更可疑了。
里面有了响动，但很快就停止了。
是从窗户逃跑了还是在门那头等着我？
今天我带枪了。
啊，锁开了。
攥着枪，我一把拉开门。
屋子里好黑，窗户被木条钉死了，只有一点点光漏进来。
……一般人家怎么会钉上窗户。
……他没法跳窗，他在屋内。
……躲在我的视觉死角。
进屋，回身，没人。大厅里只有一张老旧的沙发，一张折叠式餐桌，两张塑料椅。
小心翼翼地前往房间、卫生间、厨房，里间家具少得可怜，一览无余。没有生活用品，甚至一时半会儿看不到活人生活的痕迹。
我在跟自己斗智斗勇吗？
我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我又开了卧室的橱柜，柜子里也是空的，只有垫在隔层里褪色的报纸昭示着这里的户主早就搬离了屋子。
回忆一下这一户入选可疑地点的原因……是什么来着？水电费用？

客厅突然有了脚步声，回头，黑影带过大门“嘭”地关上。
该死，让他跑了！
撞了几下门却撞不开，似乎从外面反锁了。
“青鸟，青鸟！”我准备撬锁，“在右街九层05室，现在嫌疑人跑了！” 
“收到，马上过来。”青鸟的声音响起。
手有点抖！怎么打不开……
“咔”，撬锁用的铁丝居然断在了锁芯里。
门恐怕走不了了，连窗户也钉死了，就算能拆下窗户上的木条也追不上那家伙了。
子弹就剩下两发，要用在这里吗……
“青鸟。我暂时被困住了，你能找到他吗？”
“预计三分钟赶到。追击优先于援助你是吗？”
“我没问题。”
“收到。”
头嗡嗡地痛。
这才注意到地上有一张纸条。
——“警告，不要再调查下去了！”
……刚才那家伙到底躲在哪？
难道沙发有隔层？
呃！不对，头更痛了，五脏六腑也不对劲！
胃不仅痛，还有什么像是要涌上来，想吐而且喘不上气……
像是中毒……
有问题，这才是钉上窗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