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障，不会是人与夜叉的隔阂（与胡桃的一日夫妻其九）(2)

你会意走向她，而她也将双手所捧着的东西抬向你。
“这，胡桃……”
你还有些迟疑，但她却对你歪头一笑。那眯上的眼睛展现出善意的弧度，一下透进你的心里。于是你不再提问，接过帽子的一沿将它从胡桃的手中脱离开。
她走向了炉台，一手从桌上取得三根焚香，另一只手婉转着，借神之眼生起跃动的火苗。庄重其事地点香，向前一步，拱手插入。向后一步，双手合十，做一了辑。
残留的雨水从头发上汇聚成流，经过少女的脸颊。打湿的袖子一半粘着她的手臂，一半垂在下面尚有水滴。衣物紧贴着她的脊背。想来，浑身都没有不被雨水所浸透过的地方。

但她毫不在意，从你的方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但你确信她是在微笑着的。
“璃月人敬重夜叉，却也说夜叉不可亲近。因为他们身上背负的业障是凡人所不能承受的，历经千年来的厮杀，他们自己都被业障侵蚀至癫狂，致使五夜叉已仅有一位尚在。他们被俸为英雄，但也被视为异类。”
“但夜叉守护璃月千年这一事实未变，因为他们珍视着璃月，这与品性良好的千岩军无异嘛。而旅行者口中的金鹏也会有自己的所好，也关心着他人，这与人又无异嘛。由此可见夜叉也不像什么不可亲近之物嘛。业障固然危险，但这可没法成为什么异类的标识。倒不如说：夜叉简直跟人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