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湿成这样了呢。”
胡桃双手捧着帽子,手捏在帽沿上,显得有点难过地看着它。
“嗯……要不生火烤干吧。”你拔出那种复杂的情绪里,对此提议道,“柴火的话庙里有,之前重修时有剩的木头。”
“不了。”
胡桃将帽子缓缓向下放,停在自己的腰部。她似乎变了个模样:不见昔日的开朗,亦没有刚才的惋惜。此时的她脸上看不见那个淘气爱嬉闹的胡桃,倒更像一位往生堂堂主,虽淋湿了却显着庄重的神情。
但也并非是严肃的,那份一反平常的眼神转向了鹤像。
望着铜雀像,双眼里闪着微微的光,她站在那里,不再言语。片刻,她又向你眨眨眼,示意你来到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