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BLACK DAWN 黑暗黎明(9)

这间公寓是一个悲惨的小屋，摇摇欲坠的工厂压制的家具正慢慢腐烂成它们的组成部分。一块磨秃的地毯被扔在剥落的地板上，徒劳的努力为这个地方增添一丝尊严。一张狭窄的床被压在一面墙上，一个伤痕累累的衣柜放在角落里。桌子，椅子，一个发霉的沙发，一个倾斜的架子，支撑着一系列令人伤感的水晶微缩模型，这些都是公寓里的东西。这些，以及一个宽阔的窗户，望向林荫大道。
卡里乌斯跟着脚步声移动。公寓的主房间有两个较小的辅助室——一个壁橱和一个厨房。正是从厨房里传来的声音。
侦察兵中士沿着墙边走，直到他站在通往厨房的拱道的边缘。沸腾的蔬菜的刺鼻气味击中了他高度的嗅觉，伴随着汗水和女性气味的暗示。卡里乌斯把他的装甲的拇指挖进墙里，毫不费力地撕下了一团易碎的灰色石膏。他没有从拱道转身，就把一团石膏扔到了公寓门上。撞击声非常像一扇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石膏碎片在地板上翻滚，它们在撞击中碎裂，产生了类似脚步的声音。
“安德烈亚斯（Andreas）！”一个女人的声音叫道。“晚餐是——”
工人的妻子没有时间做更多的事情，只是在眨眼间，卡里乌斯的装甲身影从墙边摆出来，占满了拱门，正对上她从厨房里出来迎接她的丈夫。振动刀刺入了她的喉咙，扼杀了她可能发出的任何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