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城】毒23（ABO/双重人格）

 
杜城把画像塞给蒋峰：“画出来了，立刻去查。”
他跟着沈翊来到海边。浪潮拍打着曲折的海岸线，微风吹起沈翊外衣的衣角，沈翊把包丢在脚边，盯着海面出神。
杜城观察片刻，走上前去。“地儿选得不错，挺适合跳海的。”他提高声音，状似调侃，“跳吧，我绝不拦着你。”
沈翊像是有些吃惊地回头看他：“你一直跟着我？”
“不然呢，”杜城踩着潮汐退去后裸露出的岩石层，慢悠悠地走近，“大老远跑到这儿来，不会就是想吹海风吧？”
沈翊又把头转回去看海：“我一直认为……任何人，只要我接触过，就不会从我的记忆里消失。只有那个女人，像幻影一样，我永远抓不住她的脸。”他的语气一如往常平稳缓和，声线低而冷静，却隐约透露出不甘与遗憾。
海浪喧嚣，咸腥水汽弥漫周身，杜城深吸一口气，借此掩去声音里的细微颤抖：“都过去那么久了，想不起来很正常。”
他却抓住了杜城的手。“我知道你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那双眼睛深深地望着杜城，“我想为了你记起她。”
沈翊对自己落海过程的描述和七年前老闫的审讯记录相符，没有偏差。杜城心乱如麻，没有把手从他手中扯出来，而是反握住他的手：“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