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文——责任的阶梯（16）(4)

“你怕了?”猎人吃惊地问。
“它们的首要武器，就是恐惧。普通人很
难承受得住。人们带着冲锋枪、机枪卧倒在地
上，这些没有武器的东西朝他们走来。人们看
到它们在个头和数量上占有的优势，即使不
跑，也快要被吓疯了，明明是我们曾经无比熟悉的机械啊。悄悄告诉你，有些人已
经疯了。”
“可它们的武器还不止恐惧，卢文!”皮特压低了声音，“它们……我都不知道怎么才能给你解释清楚……是的，他们确实是机械但他们一次次一次强大……应………我觉得它们是有意这么做的。隔得很远你就能感觉到它们，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那种不争气的不安会让你腿肚子直哆嗦，你什么都听不见，也什么都看不见，可你已经知道它们就在不远处走着……走着……能听见它们的嚎叫声了，这时候你只想跑。等到它们来到近前了，你跑都跑不了，整个人抖成了筛子!还要过好一会儿，你才能看到它们瞪着一对血红色的眼睛（摄像器）走进探照灯的灯光里……
“到那时，帕弥什能杀了我们所有人！不用等红潮来我们就会崩溃!”皮特接着上句说道。
说完，他陷入了沉默。卢文一动不动地坐

在那儿，观察着他的眼神，显然也在思考皮特的话。然后，他呷了一口热茶，缓缓地轻声
说道:“这是对每个人的威胁，皮特。是对
整个受污染的地下世界的威胁，整个防卫阵线都有的，不只是你们区。”
皮特沉默着，像是不肯回答，却又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你说整个防卫阵线?不对，不只地下，是我们人类好不容易升级的文明系统，还有人类的发展成果，全要付诸东流!这是物种的竞争，卢文，是物种竞争!那些帕弥什不是妖怪，更不是什么吸血鬼，它们是新人类，是我们进化到下一步的产物，比我们更能适应环境。未来是它们的，猎人!说不定，在这个我们自掘的鬼洞子里，我们这些老一代的智人还能活上二十年，或者五十年呢。那个时候我们人还很多，多到地面上已经装不下了所以，只有胜者才能在白天待在地下。人们开始变得苍白，虚弱，就像作家威尔斯笔下的摩洛客变种人。记得吗，《时间机器》里就是这么写的:未来它们住在地下，长得也像野兽，也曾是智人……没错，我们人类可以强迫自己乐观，毕竟我们不想现在咽气!我们用我们的灯光生产出粮食，就连肉类我们也可以恢复供应…
…我们咯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