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 - Glitched Plan】Chapter 2 - Part 5(12)

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
“啊？”那个穿着盔甲的狗士兵瞅了他一眼，打了个哈哈，“哈哈，要这真的是个游戏，你铁定是主角。为啥？哪有NPC问NPC这话的，哈哈。”
他这话在尝试性的随意中仍然带着几分不解，一双狗眼睛试图从Sans黑洞洞的眼眶里看出些玩笑的气息。
“呵，哈哈，当然。”Sans漫不经心地应付着，从他旁边疾步挤了过去。
那个守卫疑惑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毛。当他意识到自己隔着盔甲摸不到毛时，Sans早就没影了。
“Welp, buddy，你看起来精神状态不怎么好啊。”
似乎有一股轻飘飘的声音飘过耳畔。躺卧着的Sans轻轻睁开眼来。
“怎么？”Sans显然没打算起来，只是在地上微微翻了个身。眼前的景象迷迷蒙蒙。
“还不是今天…还是昨天代码的事——可把你整‘骷’了是吧？”
“什么东西。”Sans满不在乎地嘟囔了一句，似乎对有人打扰自己的休息很不满意，“我明明无视那玩意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呵，我可不这么认为。”那个轻飘飘的声音相当戏谑，“到家之后，你对着Papy都差点漏嘴——咱可不想那样。”
Sans的嘴巴轻轻动了动，坐起身来，双手在自己的面颊上抓来抓去。
“你说着想通了，然后呢？你甚至没有想想为什么那一瞬闪动没有引起骚动——那样一个简单并且理性的问题……一秒钟的结论——你只是没去想，即使那很重要也一样。”
“你又知道了？”Sans反问，但语气中的锋芒消去了不少。
“呵，眨眼间的虚无，只有不眨眼的怪物才能意识到——这个说辞，满意吗？”
Sans沉默了。
“早在你和Papy说话时都该想到了，终究还是我现在告诉了你，你这个骨头脑袋。”
“那又怎样？能说明什么？”
Sans对着眼前的虚无疾呼着。
“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熟悉的声音在空洞的虚无中回荡，“就比如……坚决地觉得，自己一定要对着人类一通乱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