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同人 - Glitched Plan】Chapter 2 - Part 5(11)

整条时间线不过是代码的玩笑。
那也许没什么。时间线，仍然是时间线，改变的只是构筑世界的基础规则，但是——
代码是可以被控制的。
创造这场游戏的，只能是人类——而操纵方也一定是。
那也许确实仅仅是基础规则——而当规则本身被人类操控着呢？
自己为杀死一个人类而做的一切刹那间变得那么可笑，甚至于整个世界都变得那么可笑——在别人的规则里杀死别人。世界上没有这样的游戏。
似乎某种支撑着自己的东西在缓缓消散……
接着猝然停止。
不…不对。
Sans脑中仿佛又多出了一个声音。在一切似乎顺理成章地倒向消极面时出现的声音。
——那就是了。
——一切顺理成章地倾倒的理由…绝不是一切本身，而是消极面本身。
自己刚刚在想些什么？就那样执拗地把骨头脑袋向墙上撞？
从一个荒谬的点子到相信一切没了意义？自己是这么想的？

你这个骨头脑袋……
明明有那么多条推翻这一切的方式…为什么要选择最让人绝望的一条路？
就算退一步讲……那孩子可以控制代码不是吗？自己仍然可以伤到他不是吗？
一股浪涛由自己掀起，再被自己掀起另一股来盖过前者……
真是幽默。
——这就是那孩子的感受？被卷入信息中…不过…自己是被自己卷进去的。
Sans强笑了一声。
——自己早该意识到自己是个容易受一时的情绪掌控的骨。
今天到此为止吧。
没有留下一声招呼。
跟随着Echroe疑惑的回声，Sans的身影消失在了Waterfall的土地上。
“要是…你知道这一切只是场游戏，我们只是些任人宰割的角色，你会怎么办？”
——很明显，这次Sans瞬移时的专心程度远不及以往，可以精准到直接瞬移到自己家的沙发上。他只是满头虚汗地出现在Snowdin的边缘，再无瞬移的想法，而就在他在走回家的路上遇到第一个自己认识的怪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