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上白泽慧音】都灵之马
如标题所示,这次我在抄贝拉塔尔的电影《都灵之马》,前篇是CV18132598
“1889年的1月3日,都灵,弗里德里希·尼采走出卡洛阿尔贝托街6号的大门,也许是去散步,也许是去邮局拿信。离他不远处,或实际上离他很远的地方,一个马车夫正和他那倔强的马较劲,不管他怎样驱策,马就是纹丝不动。于是,马车夫朱塞佩·卡洛·埃托雷不耐烦了,挥起鞭子向马抽去。尼采走近围观人群,制止了这残忍的场面,马车夫此刻已气得七窍生烟。身材魁梧,蓄着大胡子的尼采突然跳上马车,甩开胳膊抱住了马脖子,开始啜泣。邻居把他带回了家,他在矮沙发上躺了两天,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直到最后喃喃道出了他此生的最后一句话:Mutter, ich bin dumm. (妈妈,我真傻。)在母亲和姐妹的照顾下尼采继续活了10年,脾气温和,神志不清。至于那匹马,我们一无所知。”
——贝拉·塔尔《都灵之马》
她把绷带一圈圈地从手上解开,暗红色的瘢痕从手腕一直延伸到肩膀。她脱下衬衣,看向镜中。瘢痕已经延伸到了她的背上。两只暗红色的眼睛在她的背上一开一合,如同变色龙呼吸时的鳞片。剩余的十一只眼睛则被瘢痕覆盖,陷入了沉睡之中。上白泽慧音把那堆被污血浸透的散发着臭气的绷带扔到一旁,从一个小金属盒里取出青绿色的药膏,咬了咬牙,缓缓地涂在自己身上。沾着药膏的手指压过瘢痕,她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接着她拿起一只夹子,从锅里捞出刚刚煮好的绷带,缓慢地把它展开,缠到自己的右臂上。这次她的动作比一个月前慢了许多,也小心了许多。九十九八桥正好从门里进来,看到她的动作,皱起眉头。她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慧音身边,一把将绷带抢过:“我早和你说过如果发作的话别自己缠,看,你又缠变形了。”她把松松垮垮的绷带从慧音手上解开,低下身子,重新一点点地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