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梦(26)

我愣了愣。
“你是说……小墨姐么？”
“我又不认识……”
老乔说着，忽然盯着我打量了一番。
“不过，那小妹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你这种奔三的大叔叫姐的年纪。”
“呃……小墨姐的年纪应该是比我小两三岁的。”
看着老乔，我一本正经地解释了起来。
“在理解‘姐’这个概念时，你不能仅靠年纪来定义。那是一种气质，比如说……”
“行了，打住。别在我面前唧唧歪歪你那些‘二次元’的要素了，我没兴趣。”
老乔在我面前做了个休止的手势。
“总之，是一个留着长发的女孩子。长得还可以，我能打六分。”
“长发的话，应该就是小墨姐了。我记得……”
我用手托着下巴，稍稍回忆了一下。
“……那家店里，应该只有小墨姐的头发是比较长的。”
“那就是吧。反正，大概十天前吧，那个小姑娘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你可能出事了。”
老乔下意识地挠了挠脑袋，回忆了起来。

“她和我说，大部分时候，你的三餐都是去便利店里解决的。但在那几天里，你竟然没任何预兆地消失了。她有些担心，就跑你家看了看。结果，无论她怎么敲门，也没又任何回应。所以，她就找物业要了你的紧急联络电话，把我招了过去……”
“这样啊，原来……是因为小墨姐么。”
“不过说起来，之前还没有意识到。那个小妹是怎么知道你家的地址的？难道说……”
老乔忽然坏笑了起来。
“你小子铁树开花了？”
“地址这事……只是点外卖的时候，她给我送过几次餐。而且，之前我也在那便利店里打过工——算是，为了取材吧——自然也就和她认识了。”
看着坏笑的老乔，我自嘲似地解释了起来。
“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真开花了，还至于自己做这么个半吊子的游戏么？”
“去便利店打工取材……哦，你好像和我说过。原来，那也是为了这个差点儿要了你命的自制游戏啊……”
老乔听罢，忽地叹了口气。
“你还真是拼啊……当初，你跟我说要把一个‘本子’做成游戏时，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