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斯辞职记（2）HE

这句话显然给马浩宁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刚刚高斯的话一字一字重重地敲在他心上，砸得他的心上下摇晃。
什么身份？普通员工？副总？好兄弟？家人？还是……
他一时大脑短路，电路被水漫过，曾经清晰的思路在这一刻全部烧尽了。
他不想再考虑后果，大有要和心爱的人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架势，但话一出口还是不由颤抖着，“你在试探我吗？”
高斯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那人气息颤抖，神情异常紧张，甚至带着呆滞的意味。
于是他忍不住嘴角微微扬起，眼神变得柔和，微笑着说：“不是试探，我在询问你的答案。”说罢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认真回答。”
马浩宁望着青年，快要在他温柔的注视中迷失。
要坦白吗？他的答案又是什么？
是他，无意又刻意，带着一种复杂的心理制造更多相处的机会。狠狠唾弃这段感情妄想斩断，又无法克制地在夜色中思念。一直顾虑重重，想过放弃却从来割舍不下。哀求自己快快脱离苦海，但刚尝试远离就被更深的痛苦淹没。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那句突然冒出脑海的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的声音带上了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