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九章，渣翻(4)

现在的格雷戈拉斯满口胡言乱语，从他疯狂的研究中随意说出的话，就像疯子的意识流一样。没有一句话是有意义的, 但寻找意义本身就没有意义。有谁比疯子更能理解疯狂呢?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如果更科女士有危险，我们就需要帮助她。”
格雷戈拉斯点头说:“如果对她来说还不算太晚的话。”
凯和格雷戈拉斯从一处中央枢纽室的通道中出来向塔底部走去。黄色的流明灯发出警告，许多尸体就像木柴一样堆在图书馆的入口处。凯被血的恶臭和灯光散发出的气味呛得难受。从一队排列整齐的黑哨兵身上亮出射入图书馆的强光。
另一组人在心灵神殿门口把热熔炸弹装上雷管，马克西姆·戈洛夫科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捕食者一样，在爆破队员背后不耐烦踱步。在那些黑哨兵中只有戈洛夫卡一人不戴头盔，这是对低语塔内的灵能者们的公然侮辱。
“我不害怕你们，也不需要保护，”他说。
当通道中传来渐近的脚步声时，几名黑哨兵转身面对来客，步枪精准的对准来者的身体。

“停下!”格雷戈拉斯喊道。“秘密协议（Protocol cryptaesthesian）!”
瞄准他们的枪口放低，戈洛夫科在队伍中走来走去，而更多的枪声在轰击图书馆里的东西。他气势汹汹，然而凯却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剿灭任务非常得意。
“我本以为你会变成那种东西。”他恶狠狠的说。
“更科在里面?”格雷戈拉斯向黑哨兵司令边挤边说。
“她在心灵神殿。”戈洛夫卡回答。“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有我的怀疑，但我们没有时间讨论。你得把门打开。马上。”
一声爆炸将图书馆里的灰尘、碎片和覆盖的纸张炸成一片呛人的烟雾，墙壁上响起不自然的嚎叫声。低语石碎裂出玻璃般的爆裂声，凯感觉到一股嗜血的怒火充斥着他。他呲牙咧嘴，拳头紧握，但当格雷戈拉斯碰触到他的肩膀时这种冲动就消失了。凯感觉到愤怒从他身上倾泻而出，眨眼间就把笼罩在他身上的红纱驱散了。
此时格雷戈拉斯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按在一块在灵能暴动中幸存下来的低语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