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5)

那不仅是世界之里，甚至化身为支配者。
你在期待什么呢？
脑海中闪过这句话，我打了个激灵，似乎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这是怎么了？
耳边有鸟鸣声，明明是晚冬时节，却还能感到阳光的温暖。这是哪里？
这，不就是香霖堂吗，向远方望去，太阳似乎刚升起不久。
我就在幻想乡之内！我为自己如此愚钝的反应感到羞愧不已，却只有一遍又一遍地环顾四周。房间里的一切都在该在的地方，炉子烧的正旺，窗边的风铃随风而响。
这是，我离开的时候吗？不可能，那场冲击过后，这间屋子没理由留得下来……
那么这一切要如何解释，我慌张地寻找着别的身影，想找到能对话的人。于是视线从眼前的小路逐渐上移，我看到了那不羁的她。
“呀，结果还是被你看见了。”
“魔理沙？为什么……”
“怎么样，重建得不错吧？这都是辉夜的功劳哦。”
我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什么表情，只觉得眼眶很肿，视线的终点遍历着视野中的一切。

蓬莱山辉夜？永远与须臾的罪人，月之都的公主，她对幻想乡做了什么……
“你别急呀。幻想乡之前的很多东西都被终结了，对吧？辉夜她啊，按照终结前幻想乡的样子，把一切都重塑成永恒的了。”
“就是说——”我的大脑在飞速运作。
“就像月都那样！” 魔理沙说得很是轻松，做了个像是自嘲的表情，“我们这些逃到现世的啊，只要舍弃了现世的存在，就能回到这片永恒之地了，以上。”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是因为我啊。”她的笑容淡了，“嗯——我从现世离开的时候很想念你，大概是类似的原因？我不知道啊。反正是听辉夜说的，因为和你存在强烈的关联，所以是可能在这边，暂时相见一次的。对了，你现在在现世里是睡着的吧？”
“你是说，我在做梦？”
“幻想和梦境没有本质的区别，就是这样。”她歪头，“总之，香霖，能再见到你真的太好了！”
她从空中降落，像是要冲过来。而我有些惊恐，对她说的各种事项也充满了疑惑。我意识到，自己抓着什么东西的右手正在剧烈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