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文——责任的阶梯（21）(4)

多米尼卡则站在哨卡的铁梯上等待她，贸易联盟的守卫也够懒散的，一直不出来，连警告也不说一句。
“波芙，您应该改掉抽烟的习惯，早知道您才二十五岁。”
“我也不想的呀，每次感到累的时候，点上一支就可以缓解疲劳，以前我还生活在地面上的时候，还不爱这玩意的，可自从有这种高强度工作后，我就离不开它了。”
“好吧，那我要告诉您一个遗憾的消息。基尔让我管制您的烟草。”多米尼卡一脸坏笑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那盒烟。
“你！真的，过分！”波芙洛娃几乎要叫起来。
波芙洛娃登上梯子，立刻明白了多米尼卡为什
么一直站在梯子上，不往前走了。原因很简
单，前面无路可走了:在哨卡的入口处，
堆放着跟人一样高的沙袋，有几个人坐在沙袋
后面的木凳子上，正神情严肃地注视着他们。
他们中几个留着短短的大奔头，宽肩膀，穿
着油光锃亮的短款皮夹克和类似制服裤的破运
动裤。这种搭配看上去十分滑稽，却无论如何
谈不上有趣。沙袋后面坐着三个人，第四张凳
子上则胡乱摊放着一堆纸牌。这些人满口脏

话，听了半天也没听见一个文明字眼。
要想进入后面的隧道，就必须先通过哨卡尽头的一扇小门。在这条过道上另有四名高大魁梧的守卫把守。多米尼卡打量着他们:光头，淡灰色眼睛，驼峰鼻，带伤的耳朵，训练裤，黑色防弹马甲却上缝着一个精致的金色图标“博尔塔拉安全承包公司”，一支沉甸甸的左轮手枪别在腰上，露出黑色的枪柄。他们浑身散发着难闻的酒气，熏得人头脑发涨。
“你们是他妈干吗的?"其中一人把多米尼卡和
后面的波芙洛娃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扯着公
鸭嗓子问道，眼光里充满了下流“来观光的，还是卖“东西”的，出个价格。"
“我们确实是来卖东西，您看……并不是很值钱”多米尼卡把背包里的巧克力给他看。
“做买卖的，不值钱!"公鸭嗓自以为很押韵，爆发出粗野的笑声，“听见了吗，科里扬?做买卖的，从红区里出来的，不值钱!"他扭头向打牌的人们重复着。
那帮人也跟着笑起来。波芙洛娃耐心地微笑着。
公鸭嗓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撑在墙上，用公牛般壮硕的身躯堵住了通道。
“我们在这里……入境检查，明白了吗?”他循循善诱地解释，“钱就是通行证。想过去，就给钱。不想过，就滚蛋!当然，给其他的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