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文——责任的阶梯（21）(2)

“请不要侮辱我，我接受改造前就是个人……还有，周围可能有监听器或者摄像头。”
“唉，你这个人，平时开玩笑这么多，怎么这个时候反而严肃得一比……”
“算了，我们换个话题。”
"不如咱们来分享一下彼此的故事，有的人见多识广，有的人自己能编故事，有的人听到一桩新鲜事儿，就把它添油加醋说给同伴，同伴又把故事描绘成自己的亲身经历，在茶余饭后讲给别人听……这就是防卫阵线中最大的问题:很少有可靠而快捷的消息传播途径，当然，如果和主红区的无线电和电话没有被切断的话，也用不上咱们了。这导致没法把讯息从这一头快速地传到另一头。有些地方走不得，有些地方被隔开了，还有些地方谣言感行，而目情况每天都有所不同……你们觉得整个防卫阵线很大是不是?实际上，如果做飞机的话从这一头到那一头不过半小时，这在十几年前仅仅只是一个弹丸小国的水平。可如今人们得一连走上好几个星期，而且极有口能抵达不了--你永远不会知道拐角后面有什么在等着你。咱们这回是去找主红区的同志申请援助的，可问题是，包括总书记在内，没有一个人能百分之一百地保证，等咱们到了那儿，那里的人不会用猛烈的火力招待咱们，或者用什么其他的手段对我们下手。

也有可能，咱们看到的主红区已经烧成了废墟，一个活口都不剩了。还有可能贸易联盟突然宣
布和帝国联手，那咱们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这些信息一概没有……我这里的消息
还是昨天早上的，昨天晚上就已经过时了，到
今天就更不能指望了，这跟捧着一百年前的地
图去穿越沙漠没什么两样。信使们花费在路上
的时间太久，他们带来的讯息通常要么已经过
时，要么不再可靠。真相被扭曲了。人们从没
在这种环境下生存过……简直不敢去想啊，等
到咱们发电机的燃料用光了，连电都没有，将
会变成什么样。你们读过威尔斯的《时间机
器》吗?书里写到了摩洛客变种人……”
见多米尼卡还是没有什么兴趣，波芙洛娃又试图抛出了一个新话题。
“你知道帝国吗？”
“大概了解一点吧，一群斯西法（倒过来）分子”
“货真价实的法西斯分子。很久以前，早在近年前的人还住在那里的时候，"波芙洛娃指了指头顶上方，“这种人就已经存在了。还有一些新斯西法分子，自称光头党。鬼知道是什么意思，如今已经没人记得了，恐怕连这些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