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文明的苦难与光辉》第三章：理想（下）(5)

格奥尔吉愤慨道：“不——你是不是早就背弃我们的理想，我们的理想不是这样的！”
“没有权利，理想根本不值一提——我只是走上另一个道路实现我们的理想而已！”可可利亚争辩说，“况且那一撮子人在人类文明里不过是个零头罢！牺牲掉那一撮子人进而守护住人类文明的未来的生意难道划不得来？”
“天啊！”格奥尔吉瘫软地躺在椅子上，“你走吧，这里不再欢迎你了……”
可可利亚起身说道：“那我先走了，我还有事要忙。”
格奥尔吉没有回答。
她带上帽子，复杂的情绪在她脸上呈现：“随你怎么想——当我把碍事逆熵保守派和天命除掉时候，我希望那时你可别耍你的犟脾气了，叔叔。”说完，她默默地离开了。
“……从梦中醒来，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6]
不知过了许久，寒风凛冽。迷离、恍惚、惊惧再次占据格奥尔吉身心。

“他们来了……量子幽灵来了……”他自言自语着，颤颤巍巍地来到卫生间，格奥尔吉冲着镜中的自己发笑、流泪。“这么多年来，我再一次见到你了老友……”
“你以为你们那些超██国家理论是正确的吗？——‘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斗争历史！’[7]你难道不知道，‘它的失误往往会带来一个国家、一个地区全局的失误，会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8]吗！”
“够了！别拿这些批评与自我批评来约束我！”
不知格奥尔吉看到什么，洗手间里竟回荡起过去的回音。
“没想到我们精心培养的██████和思想精英竟一夜间掉转了枪口，连同一些████████████灰色经济势力以及犯罪黑势力一起成为我们的掘墓人……”[9]
格奥尔吉缓慢掏出托卡列夫手枪，他的手在颤抖：“你是对的……”
“真理引起了反对它自己的狂风骤雨，那场风雨吹散了真理的广播的种子！”[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