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4）(6)

徐渊没有立刻回答，近距离的观察下，他还是看到了宋绎眼角的泪痕。
“不哭了。”轻轻说着，徐渊将宋绎揽到怀中。
一个轻轻的拥抱之后，徐渊看到宋绎又微微泛红的眼角，觉得应该回答了，“我的手机上没有未接来电的记录。”说着，他将手机递出去。
宋绎接过手机检查之后，确实没有记录，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徐渊一眼，对上对方的目光，两人目光相交片刻。宋绎也不再多问。
上到八楼，这次，徐渊和宋绎一起走到郑露的办公室。坐下之后，徐渊想起这是宋绎的高中同学，两人年龄相仿，会不会……
“你和张念恩是什么关系？”徐渊直接问道。
这个问题抛出，不仅是郑露，连宋绎也是微微一愣，摸不清徐渊的意图。
“我和张总只是上下级……”话还没说完，徐渊打断：“郑露女士，我希望你说出实情，这件事牵扯太多，不是你能隐瞒的，还请配合办案。”
沉默片刻，郑露抬头，长出一口气，“除了工作之外，我和他是恋人关系。”
徐渊心底此时长舒一口气，感叹着终于补上了这最后一名演员，迷茫散开，现在他的心中只有疑惑。
“那警方调查的进度也是你告诉他的？”

沉默再次氤氲开来，许久，郑露回答：“是。”重重咬下这个音节，郑露凝视着徐渊的方向。
徐渊沉默了，从郑露的回答和眼中的坚定，他知道，她站在张念恩那边，不怕任何侵扰。
“你主要负责什么项目。”
“新能源开发和利用。”
徐渊想起在图书馆里，他翻看东恩集团的财报时，并未看到这个部门。
看到徐渊的思索，宋绎附身过来，低声说：“这个部门是一个月前仓促成立的。”
徐渊微微点头，脑中灵光一现，他似乎明白了张念恩那反常行为的用意：那是为了销毁这个本不应存在的部门，将自己的人拉到高层。
“赵华，马伯义。”徐渊微顿，“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他们就在外面，需不需要我叫他们进来。”郑露平淡地说道。
“不必了。”验证完自己的猜想，徐渊拉起宋绎的手，“我们该走了，打扰了。”
“慢走，不送。”
办公室的门缓缓关上。徐渊却仍对郑露在车上感到不解。
之后去往星月酒吧，仍然没有见到张东恩或张念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