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章，渣翻(3)

我朝一尊怪异的雕像走去，这尊雕像刚才还不存在但现在它从景观中升起，这就像一枚巨大的导弹从发射舱中突然出现。那是一尊有翼的无面天使，它由一种奇怪黑色石头制成。骨灰从它宽阔的肩膀上落下，这足以掩埋一个泰拉巢都人口的崩塌倾泻而下。就像任何一个发动马格努斯之言的人一样我明白强大元素力量的象征意义，也清楚地知道它们所预示的动荡时代。
我感觉到这尊雕像里有一些恶毒的东西透过它那光滑没有特征的脸庞注视着我。
当我意识到它的存在时，它也意识到了我。
这座新出现的雕像上方的天空闪耀着暗淡的金属尖顶。一艘星舰一动不动地悬挂在这座死亡城市的上空。它纯净的蓝色油漆已经被剥离，只有标明船主的徽章残存，它曾经是十三军团的舰船。艘船的名字用数百米高的字母刻在船体上，这些卷曲的字体是在考斯造船厂里用锤子敲打篆刻。
阿尔戈号。
我认识这艘船。一艘鬼船，被崇高恐怖的梦魇从内部开膛破肚。红鳞的皮肤，油黑的舌头... ...你所有能形容恐怖之物的词句都不足以它们的恐怖。那艘船上的每个人都死了，他们的死亡沉重地压在一个人的良心上，他的良心越来越近。

他认为这是他的错。我很肯定地感受到，这一点如此不可动摇却又显得无知可笑。他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让那艘不可思议的船如此惨烈地死去？
然而在这样一个地方，对一件事的笃定是一种愚行，在这里真理和谎言可以在瞬间跨越空间的巨大鸿沟。现在的我面对无尽的寓言和幻觉片段，但我敢断自我的存在。讽刺的是，我还没有死。
我才意识到我并不孤独，还有其他人和我在一起。
我认出他们，我看到他们都已经死了。只是还没变成鬼魂。他们哀悼自身的逝去，并试图告诉我他们的死亡方式，但这没有意义，我无法理解他们。由于他们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是被抛弃掉从死尸。每个人被杀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荣誉、骄傲、虚荣还是对知识的渴望。
其间或许还有更高尚的理由。
我听着他们的诅咒，我对着那盏闪亮的灯塔尽情歌唱，而这盏灯塔绽放的光芒一直延伸到银河系的最远处。
眼睛就在那里，他注视着一切。
十
狱卒
精神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