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二章，渣翻(9)

两个极端的战士，以完全不同的方式处理同一场战斗。
乌塔姆身披铠甲，泰戈尔则浑身赤裸，在战斗中鲜血不断渗出。
禁军矛断在他们之间，矛柄像火柴一样折断在泰戈尔手中。矛刃在洞顶滴下的湿气中嘶嘶作响。泰戈尔转过身，用脚后跟踢禁军的膝盖。乌塔姆哼了一声倒地，他用护手接住砸他脸部的膝击。接着乌塔姆扭身一抓，泰戈尔失去重心栽倒。他跟上去，脚下雷霆万钧，试图碾碎吞世者的脑袋。
泰戈尔翻身上前，一拳打在乌塔姆的大腿侧面。腿部的骨头裂开，神经传导来的痛感让他单膝跪地。一个右横拳撕掉他的头盔，又一个上勾拳将他击倒。泰戈尔剪刀般地站起，向倒地的乌塔姆冲去。乌塔姆就用一记直拳迎接他的飞扑，泰戈尔像一只被击落的暴风鸟一样砸向地面。他滚到一旁然后跳起身来，迎向站起禁军的冲锋。
他们像街头斗殴者一样扭打起来。打击肾脏，锁住双腿，两名战士都在寻找一个可以放倒对手的机会。钉在泰戈尔头内的铁钉喷出红色的火花，化学兴奋剂和愤怒注入他的血液，并通过电击刺激他大脑的愤怒中枢。自从他被监禁以来，他的愤怒已经积聚到临界点，这只是多日来的淤积倾泻而出。

优势在乌塔姆这边。泰戈尔的每一击都落在安纳托利亚山峰下的工匠手工精心锻造的铠甲上，乌塔姆则在打击泰戈尔未受保护的肌肤。纯粹的力量击碎了泰戈尔胸部的骨板，血如潮水般涌进他的内脏，他咕哝了一声后退。这短暂的退缩是个反击的开端。
乌塔姆扭身用肘部撞向泰戈尔的下巴。吞世者的下巴瞬间鲜血淋漓牙齿飞溅。乌塔姆又上致命一击，但对于泰戈尔这样的战士来说，疼痛只是另一种刺激。吞世者吐出一颗牙齿，用一只肉掌抓住乌坦姆的拳头。紧接着是一记头锤。禁军的鼻子断了，颧骨破碎。鲜血瞬间蒙蔽了他的双眼，他赶忙才甩开遮蔽眼睛的鲜血，但对泰戈尔仅需要这样的空档就够了。
在愤怒的驱使下，他那血淋淋的拳头猛击着乌塔姆的胸膛。
陶钢碎了，金属弯曲，骨头折断。
泰戈尔在返祖式的胜利中咆哮着，他用拳头掏进了禁军的胸膛。肉和血在他挖洞的手前翻飞，直到他的手指碰到对手铁一般坚硬的骨头。
禁军的眼睛因痛苦睁得大大的，泰戈尔把生机从他身上扯出来时他的肉体还在为生存而挣扎。泰戈尔脸上满是溅出的血，他就像个疯子咧嘴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