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二章，渣翻(2)

“我读过康巴·马武的历史，据说大山在萨莫拉逃跑的那天下雨了。”
“如今没有人能逃脱，”乌塔姆说。“在我们的监视下更不会。”
“就像你说的，”提尔萨表示同意。尽管他的脸藏在头盔的帽舌下面，乌塔姆还是感觉到他语言中表现出的不安。
“来吧,”他说。“不要让降水的巧合影响战士们履行职责。”
“当然。”这时士兵们正把营养液分发器连接到牢房的接口上。
当接口的反作用力与引擎发出的杂波发生作用时，容器掉在地上。一名身穿乌拉尔暴风领主团的士兵咒骂着，交错的静止立场使他失去抓地力滑倒。
“看你都做了什么，该死的，”他通过厉声说道。
“稳住你的屁股，这样就不会滑倒，”他对面的一名男子说。他是基塔宁骑兵队(Gitanen knights)的一名老兵，一支总部位于拜科努尔火山口(Baikonur crater aeries)的精锐飞行中队。
“我担着你一半的重量，”那人名叫纳特吉，乌塔姆直到现在认为他是凡人中较稳定的一员。

“安静，”乌塔姆说。“值班时不准胡言乱语。”
“对不起，禁军大人，”纳塔吉说。“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我们是一体的，”随行队员补充说，但是乌塔姆怀疑一旦他们走出山的边界，他们之间的敌意会瞬间爆发。
“等办完这儿的事以后，你就回到地面领取你的薪金和解雇令。”乌塔姆说，“对不服从命令的人我从来没有任何怜悯。”
“禁军大人?” 纳塔吉问询道。
“大人,……”
“你们两个都住嘴，”乌塔姆说。“我不容忍异议。你们不明白这里看守囚犯的危险程度。就算是你们的指挥官在这里也不会容忍你们在纪律上的疏忽。”
两个人都盯着他，乌塔姆的刺激腺体里充满了刺激情绪的化学物质，他本能地识别出愤怒和即将到来的暴力。他把矛握得更紧，正如突然冒出来的怒火一样，它又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就像有人突然切断开关一样。
“跟我来，”乌塔姆转身领着士兵们穿越牢房。血管里残留的战斗本能仍在刺激他的意识，乌塔姆在牢房间的空隙里搜寻着犯人。岛上的囚犯都被关起来，但凡人之间短暂的交流使他感到不安。他不相信什么预兆，但是突然的降雨使他紧张起来，出于本能他随时准备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