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璧衡】与君归25(5)

红雪......红雪......
花无谢下意识伸手往身旁抓握，却摸了个空，他茫然往身旁看去，他的红雪......他的清心咒在哪里？
叶开终于发现花无谢的不对劲，止住声音，空气突然安静，静到窒息。
花无谢落空的手回到身侧，狠狠掐住左手，意识终于回笼。
“砰”的一声，青瓷碎了一地。
“叶开知罪。”叶开直直跪下，瓷片扎进膝盖，鲜血慢慢洇开，丁灵琳红着眼想去扶他，被路小佳按住。
“叶开！”花无谢从齿缝挤出声音：“你当真以为孤不会砍了你？”
他浑身发抖，双目血红，一字一句道：“你欺君罔上！你护主不力！你该死！”最后三个字带着雷霆震怒吼出来。
路小佳急忙跪下：“王上息怒！”
丁灵琳哭道：“是傅红雪不让我们说，一开始他怕您忧思过重，也不能确定是中毒，更不知与酒有关。后来......后来王上大婚......”
“灵琳！”叶开低喝着打断她的话，红着眼眶对花无谢道：“一定是花寒衣，西凉有乌雀部细作，会盟宴上逼傅红雪喝了一杯酒......我们不知傅红雪何时何地中的毒，但据他毒发的时机推断，与酒有关。”傅红雪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说出的真相，叶开知道再也不能瞒着，就算对花无谢是巨大打击，他也要选择说出来，至少，傅红雪的深情不应该被埋没。

酒？花无谢的瞳孔剧烈收缩，他想起大婚之夜，傅红雪眼含浓情毫不犹豫喝下的合卺酒；自己生辰时，以唇相哺，亲自喂下的桃花酿......
是我......是我亲手把毒药喂给我的红雪......我的爱人......
那一刻，悔恨铺天盖地袭来，心脏像被万剑反复戳刺，痛不欲生，却泪腺干涸，花无谢头晕目眩，站立不稳倒退两步，他死死掐住手腕，鲜血从掌中滴落，口中泛起血腥味，又被生生咽下：我绝不能倒下！红雪还在等我！
“叶开，路小佳，即刻随孤前往西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