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禁同人】缥缈（十七）(4)

听到这些话的滨面，愤怒了。
无可抑制的愤怒。
但他并未通过大声吼叫来维护自己的立场，而是以极为平静的语气说出真理。
「……不需要理由吧。」
「……？」
「守护他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吧。」滨面瞪着上条那已经看不到一丝眼白，如深渊一般的黑色双眸，「我知道，像我这种人说不出这样富含哲理的话。当然，这是另一个人说的。」
滨面仕上坦率地承认自己的不足。
「他是一个直到死亡也想要拯救他人的男人。」
仿佛要另起一段般。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傻子，他守护住了整整一车的小孩的性命！」
德伦彻•木原•伦巴第。
一个自称木原的人。
在滨面认为不可思议的质问下，这个男人，却以最稀松平常的口气说出了这句话。
在这一刻，理由似乎成了最为廉价的东西。
守护他人这件事难道真的有必要需要理由这种东西吗？
开玩笑，理由这种东西，原本就不重要！

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就是这么简单。
就只是这么简单！
上条，暂时陷入了沉默，他的身躯开始颤抖起来。
可当他已经制止不住这种颤抖的时候。
「但那又能怎么样啊？！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你知道吗？！茵蒂克丝，御坂，还有那个我永远记不起名字的少女，她们都已经被我杀了啊！像我这种人，想我这种人有什么脸面去继续堂而皇之的守护他人啊？！可笑的救赎，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啊！！」
上条呼吸加重，大量的白汽蒸腾而起，身边出现触手的虚影，隐隐若现。
「不，你错了。」
 滨面却是毫不留情地否决了。
「满怀罪孽？手染鲜血？漠视生命？那又能怎么样啊？！上条当麻，我不记得你到底遭遇了什么，那一定是我也无法背负的事情，但我问你，你这一路不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吗？所谓的『上条当麻』，难道只是那种会被麻烦打到的无名小卒吗？」 
天空上，娘娘想要冲下把上条再度抓回，可欧提努斯拦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