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禁同人】缥缈（十七）(3)

砰！
果断扣下扳机。
他真的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配角，一个普通人。
不过。
当他赌上自己的性命，去保护一个少女的时候，他就将成为真真正正的主人公。
2
吃痛的触手往内收回。同时，也露出了敌人的真容。
「……为什么……」
滨面仕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敌人」，东京的冬天，那么的冷，鹅毛大雪铺天盖地，似是一个银色的国度。
「……为什么偏偏是你啊！无论是谁都好，是谁想要伤害泷壶理后都无所谓…可为什么会是你啊！！」
在他眼前的，那处积雪被扫除的地方，是卸下伪装的上条当麻。
那个被滨面仕上所憧憬的「英雄」。
那个将水深火热的世界拯救多次的「英雄」。
那个多次直接或间接挽救泷壶理后性命的「英雄」。
紧盯着上条，滨面仕上吼道：
「你不是『英雄』吗，你不应该是真真正正的『英雄』吗？！像我这种货色，根本不配去守护他人。但是你配啊！但你现在又在做什么？！伤害泷壶理后？！这是英雄该做的事吗？！你这一路走来，不都是在打到和救赎那些不可救药的坏蛋才对吗？！那为什么要对无辜的泷壶理后下手啊？！到底是为什么啊？！！」

接连不断的质问让上条陷入了沉默。
似乎是「英雄」这个词所刺激到了他，他的嘴中似有呢喃声响起，白色的雾霭正缓缓冒出。
「这世间，已经不需要『英雄』了。」
「…什么？」
这时，滨面才发觉上条的不对劲。
上条当麻和滨面仕上同为无能力者（Level0），应该是不会拥有超自然能力的。虽然说上条的右手有着将超能力消除的能力，但之前的触手绝不可能是上条的能力。
而且上条的行为与性格，都与平时想去甚远。
从上条的言语中，滨面甚至能品味出一种悲观的苦涩。
「救赎什么的，根本就是骗人的，这个世界已经没救了，成为英雄又能如何，面对那些神一般的力量，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啊。保护他人？拯救他人？那又有什么用？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妄言。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去救，最后的结局都不会改变的，不会改变的…」
上条目光呆滞，嘴中如发泄般念念有词，述说着惨痛的经历，冰冷的寒风吹拂着他的脸颊，刺骨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