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écanique des fluides(8)

“难怪那种力量，原来本身就是这种力量的拥有者，不过只是流吧？继续！为了全球！等等，你们怎么全倒了？”
“那些碎玻璃！”“流在灼烧我们！”
我看着诺伊方，想到了我会想到的方法。“数据删除！”
霎时间，“玩家”、平面、地面、平板车……几乎所有都在崩塌。我、空耳、万莫、诺伊方落在一米见方的纯透明平面上。
莫里斯从平面中飘出。“你知道吗？我一直在默默关心你。”莫里斯敲了敲平面的一角，一个照相机闪现在空中，屏幕缓缓扩大。“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吧。”
空耳和万莫穿过传送门，我站在门口。突然，莫里斯落在平面上。“我只是忙于关心所有人，没时间关心我身边的人。我做错什么？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的样子？"
我捡起一块碎玻璃，扔向他，扎进他的脖子。 “我这一切是在修复我损伤的灵魂。记住了，吾言吾行残阳如血,吾心吾性明镜似水!”
莫里斯忽然捂着脖子大笑，“一旦我没了，传送门和这平面就都没了！你删除的恐怕只能是记忆吧！”
我跳到现实中。“数据删除！”
平面消失了，莫里斯落进了虚空。很快，传送门也消失了。
Αβ和校长引着几个人来到机房。“剩下的全在这儿了。除了莫里斯，应该都可以找到。”

我向门外走。
“请问，你有没有见到方仁信？”
我摇了摇头，继续向外走。
“虽然样貌和性别不对，但这个女孩真有点像方仁信。”“确实，连假装无关时的步态都同。"
这时，我曾经的一位同学从一台主机旁走向他们，以难以描述的表情盯着我笑。“我如果说是呢？”
“数据删除！”
那位同学的眼神瞬间变迷离，发出的哭声难以接受。
我跑出了校园，去往我在机房中见过的一个地址。
2026年11月25日，我在灵魂旅社遇到了克德莱。“我很同情你。现在只有你来帮我制造超弦计算机了。我先帮你付船票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