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爱上真正的我么？(5)

他感觉到k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恐惧，但是无所谓了，他不需要知道，他只知道这样的k让他更兴奋了。于是他开始故意往k的耳朵里呼气，甚至用舌头模仿着腕足的侵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喜欢吗？你喜欢这样吗？”
他感觉到k的反应，那不是恐惧，是兴奋。
“你根本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爱你，你真的很棒啊？”
他等不到k的回答，因为k现在已经没办法说话了。
那些腕足已经占据了k的口腔，正在寻找新的地方，让他更进一步地体会这种占有。
腕足宛如新生的肉芽，格外敏感，他可以感觉到那些游走过的地方、那些温度、那些声音、那些不受控制的呼吸和那些肌肉的收缩，那些足以让他陷入疯狂的，k的邀请。
“我敢说上帝现在对我一定非常失望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着，像是嘲笑死亡，或者嘲笑神明。
既然那个所谓的上帝全知全能，为什么要让我深陷罪恶和欲望？我服侍他，当一个神父，当一个天使，被困住这副躯壳里多久？几十年？几百年？几千年？还要让我被困多久？
如果我现在撕裂这个教堂，捏爆每一个生命，他们在最后时刻绽放出来的东西，难道不美吗？

如果我现在摧毁这一切，碾碎所有上帝的造物，那我……算不算神明呢？
对啊，我根本不是什么邪恶失控的怪物。
我是神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不向我祷告呢？”
“为什么不把你的忠诚和信仰全部都交给我呢？”
“我是神明，而你，或许能成为我唯一的、最爱的子民不是吗？”
“让我看看你顺从的样子，让我看着你摇尾乞怜，让我欣赏你、使用你、品尝你、拥有你吧……”
“上帝他并不值得你的信仰不是吗？”
“或许我值得。”
“你会爱上这样的我吗？”
真正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