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十六章，渣翻(6)

“但同样地，如果帝皇把他们视为叛徒，他也有充分的理由吗?也许你的军团配不上你的忠诚呢。”
听到这儿泰戈尔站了起来，手里攥紧剑。
“禁军看守叫我叛徒，现在你也叫我叛徒?我真该杀了你。”
“那腓尼基人也是叛徒?”凯隆的等离子对准阿萨瓦的头。“我希望你说话时多加小心，巫师。”
阿萨瓦知道他不能退缩，但面对如此情绪化的反应，他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地断言事实。
“你们谁能确切地说出我们的军团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最后一次和我们的战友并肩作战是什么时候?五十年?还是一个世纪?谁能肯定军团在这段时间里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已经七十多年没见过深红之王了，泰戈尔，从你跪在安格隆面前效忠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世纪。”
“我们被关在最深处的监狱，仅仅是因为盔甲上的徽章，而不是我们心中的真相。所以，谁又能说我们现在的忠诚又在哪里?我们首先效忠于帝国，不是吗?”
“任何用铁链锁住我的主人都不值得我效忠，”泰戈尔说。
“也许不值得，但是我们的军团兄弟怎么办?什么能打破这种在战争中形成的兄弟情谊?现在我们对他们忠诚是否只是一厢情愿?还是现在我们身边并肩而战的兄弟们?诸位请考虑一下，我们得到了一个独一无二的机会，一个自己决定我们效忠何人的机会。”

“说的真漂亮，”泰戈尔拍着脑袋说。“但我知道我的忠诚在哪里，对原体的忠诚使我追随他的言行走入战火，是他授予我钢铁束缚愤怒的天赋。”
“我早就料到你会这样，泰戈尔，从努凯里亚开始，你就追随安格隆，但你们两个呢?”阿萨瓦向阿苏巴和苏巴发问。“你们俩还没有像泰戈尔那样得到增强。你们呢?”（看来有两个吞世者没上钉子)
“我同意泰戈尔的观点，”苏巴说，这个答案在阿萨瓦的意料之中。
“你呢?”
苏巴的双胞胎与阿萨瓦的目光相遇。他的神情若有所思，阿萨瓦喜欢他花时间好好考虑这个问题。
“我认为我们没有足够的事实来参考让我做出如此重要的决定。”他如是说。
“这是懦夫的回答，”泰戈尔厉声说，阿萨瓦看到了阿苏巴脸上愤怒。泰戈尔是他值得他尊敬长官，但远离军团束缚，对这种以暴力行为见长的军团战士回以这种轻蔑的词语是极不明智的。
“你把谨慎错当成懦弱了，泰戈尔，”阿苏巴说。“也许荷鲁斯和我们的基因原体有理由反抗，但阿萨瓦说的是实话，现在我们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军团。也许他们出于狭隘的嫉妒心，或是被野心蒙蔽了他们的忠诚誓言，我们谁能说得清?”